“嗯?我为甚么要做梦?”
夏浔干笑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这就对了”
“嘘……”彭梓祺竖指于唇,表示他噤声,彭梓祺蹑手蹑脚地走到门口,看看院中无人,又折返返来,凑到夏浔身边,慎重地问道:“你有没有发觉有甚么不对?”
“呃……是啊。”
夏浔坐起来,抓过袍子披在肩上,心虚地对彭梓祺道:“早啊”
她承诺着,一双敞亮的眼睛仍然直勾勾地看着夏浔,看得夏浔内心发毛,忍不住问道:“你……这么看着我干甚么?”
忽地想起夏浔,她又从速跑到夏浔的房间,夏浔固然关着门,但是以她的手腕,想要悄无声气地翻开流派实在轻易之至,她进了夏浔的房间,发明夏浔还在呼呼大睡,这才放下心来,转念一想,又去查抄了他的马包,一应财物样样不缺。
吴辉光是个八品官儿,进士正路出身,在州府衙门干的是磨勘审计的活儿,大抵是因为职业病的原因,为人刚正
彭梓祺自怨自艾地说着,院子里一个刚好颠末的店小二,见这位客长一身男装,倒是一副实足的女儿娇态,不由看直了眼,彭梓祺一眼瞧见他,当即恶声恶气地喝道:“看看甚么看,奸商哼”
“啊?假酒”
夏浔吓了一跳,从速道:“依我看,还是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