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纲笑道:“他么,就是我跟你说过的那位济南府朋友了,我们两个现在就在他家里白吃白住。”
夏浔又惊又喜,赶紧拱手道:“纪兄,高兄,小弟方才还想到你们呢,哈哈,当真是有缘,唔,这位公子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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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仇夏仇大人安排的两个眼线,方才同四时车马行的东主颠末一番倔强谈判,把两个早已订好车位的搭客挤下去,坐上了下一班大车……
青衫公子内疚地一笑,抱拳当胸,用糯糯软软的声音道:“小弟刘玉,早听纪兄、高兄谈及杨兄的风采,本日得识尊面,幸运之至。”
三人与夏浔再三商定,下回再来,定要过府拜访,这才拱手道别,三人自去旅店,夏浔则带了那不利摧的西门庆去找跌打大夫。西门庆内服外敷的吃了好几样药,回到堆栈还咿咿呀呀的。
夏浔忙道:“且慢,鄙人另有一名朋友……”
祖孙二人一老一小,又拿着这么小个承担,想必不是出远门儿。这客车一起所经州县有下有上,他们也一定就是去北平的。在他们外边,则是一对身着朴实,色彩却很喜气的青年男女,估摸着是回娘家的小伉俪。
从济南来往于北平的行旅很多,以是济南的四时车马行每天自卯时至未时,半个时候发一班车,还是人满为患。
夏浔讪讪一笑,指着疾走而来的那人道:“他么……,咳咳,就是鄙人的那位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