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浔道:“大人,皇上即位以来,新政迭出,诸藩震惊,都派了很多耳目,在京里刺探动静。卑职固然是个小人物,可任职于锦衣卫的动静,怕也瞒不过故意人的眼睛,此去北平,燕王府旧识,岂能对卑职不加防备、信赖仍旧?”
夏浔故作惊奇隧道:“调卑职去北平?”
“一群只会夸夸其谈的冬烘!”
他苦笑两声,说道:“还好,先帝给皇上留下了偌大的江山,稳定的朝廷,这几个冬烘固然是些纸上谈兵的废料,却也无碍于大局,在皇上绝对的强大力量面前,任他燕王各式挣扎,毕竟不过是蚍蜉撼树,窜改不了甚么的。”
黄子澄一见,不甘受了萧瑟,赶紧趋前一步,说道:“希直先生所言,令子澄茅塞顿开,臣受希直先生开导,想到了一些对策,说出来请皇上和希直、孝礼一同参详,若另有些不敷精密处,也好拾遗补缺。”
罗佥事蹙起眉,缓缓地摇了点头,无法隧道:“皇上视方孝孺、黄子澄、齐泰如伊尹、周公之流,旁人的话,皇上那里还听得出来啊。何况,我们锦衣卫的名声一贯不好,那些官不上我们,现在有方黄齐这三个臭皮匠在皇上身边聒噪,我们锦衣卫更没有说话的资格了……”
朱允说着,一抬眼,忽地见齐泰神采有些不甚安闲,朱允也想夸他两句,何如……,齐泰是像关羽还是像张飞呢?
罗克敌道:“不错,你曾去过北平,对那边非常熟谙,又识得燕王府高低,恰好靠近他们。”
罗佥事摊开手,无法隧道:“题目是,这几个痴人,就是把燕王当作了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