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北直隶这一亩三分地,便是当今天下的贵爵将相,谁敢惹锦衣卫?谁又敢惹锦衣卫那位冷心无情的批示使大人?那是一等一的朱紫,也是一等一的狠人啦。
“小案?你何时见过我北镇抚司办小案?”
“拦了,拦不住。她,她,就是个疯子,我们都挡不住啊。”
他本觉得是阿拾又砍杀了人。不想,那人被他没轻没重地踹了一脚,好半晌才喘过气禀报。
“府尹大人,多数督没甚么耐烦,我得从速带了人去复命。不要让下官难堪可好?”
“满口胡言乱语,我看你真是疯魔了。”
这是他在府衙里的内宅,平素胥吏小厮们是断断不敢乱闯乱叫的。
“只是查问。”沈灏始终不看她的眼睛。
时雍转过甚,看到穿戴官服的徐晋原手负身后,神采慌乱地走了出去。
……
这一刻,徐晋原感遭到了彻骨的惊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