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胤眯着眼打量她,不说话。
“还是瞒不过大人。我说,我这么做,是为了时雍。”
时雍不知如何作答,干脆沮丧地放弃了眼一闭,一副任凭措置的模样。
“大人,我都说清楚了,解药呢?”
咕一声!
“下次扯谎,看着本座的眼睛。”
“不思疑,为何夜探诏狱?”
时雍见他神采和缓,心知保住了小命,赵胤临时没有杀她的筹算,语气又轻松了很多。
呼吸吃紧,
时雍内心谩骂,伸手抠向喉咙。
“那日问你,为何不说实话?”
做好事当场被逮到,哪怕是时雍也没法平静。
这是甚么奇异的上古神药?
“做甚么用?”
“……”
“来这里,也不必然是思疑多数督您啊?锦衣卫上高低下这么多人,要让一个女犯神不知鬼不觉地死去,谁都有怀疑……”
不就是节制人的毒药吗?
话卡在喉间。
赵胤居高临下,双眼如一潭冷冽秋水,通俗得看不穿。俄然,他掌心一握,铮一声,收刀入鞘。
仿佛就要入肉。
“你给我吃的是甚么?”
赵胤瞥着她,俄然嘲笑一声。
赵胤懒洋洋地看她,“没有解药。你只要听话,便不会有事。”
赵胤嘴角勾出一个弧度,几近就要发笑:“你当真觉得本座不会杀你?”
“来找你。小女子心悦大人,又难以开口,就想偷偷奉上信物,以解相思。”
时雍转头,看到赵胤在火光下冰冷如鬼怪般的俊脸,火折子差点掉了。
赵胤低声说着,平平得很,但是那气味掠过耳际,时雍却像大夏季被人泼了一瓢冷水,重新凉到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