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胡道:“就我一个,他是替我掐码拿银子的。”
贺六掏了掏本身的袖口:“明天出门太急,我这袍袖里,比脸还要洁净呢。”
明天来到赌坊门前,老胡不免有些手痒。
未几时,老胡桌上的银子从二百两变成了五百两。
永和赌坊的客人里,乃至有很多身穿鸳鸯战袄的军户士卒。
贺六问:“如何,你这当铺收腰刀,却不收腰牌?”
贺六和老胡走到当铺的栅栏口,齐齐解下腰牌,交给站柜。
贺六俄然来了兴趣:“老胡,你说我们锦衣卫的腰牌――能当多少银子?”
贺六和老胡拿着银子,进到永和赌坊当中。
站柜先生对伴计道:“开银匣,给二位上差拿二百两银子。”
贺六还觉得这丘八是输红了眼,拿着腰刀欺诈当铺呢。
贺六惊诧:遵循大明卫所军的军规,丢弃军器者,杖三十。私卖军器者,杀无赦!
抓牌再战。赵总旗拿动手里的牌踟躇很久:“九筒!”
麻吊摊有十几张桌子,五十多人围桌混战,“糊了”、“糊了”的声音不断于耳。
“嘿,糊了!对对糊两番!”老胡将牌推倒,笑眯眯的说。
贺六和老胡在城内一番探听,来到了天津卫城最大的赌坊――永和赌坊门前。
赌坊,锦衣卫们最爱去的几个处所之一。这倒不是因为锦衣卫多好赌,只因赌坊内鱼龙稠浊,三教九流,各色人等俱有。
那七品总旗冷哼一声:“礼不礼的无所谓,带足了银子才是端庄!亮码子吧!”
他们身前,一个身穿鸳鸯战袄的丘八,直接把腰刀扔到了当铺的栅栏口。
贺六看了看,赌坊边上,有一家万永当铺。他笑道:“当铺买卖开在赌坊中间,这当铺的老板还挺会借鸡生蛋。”
老胡抓玩牌一起手,内心乐开了花。他拿了一手好牌。
老胡拿出半吊钱:“就这点钱,不敷赌两回骰子的呢。”
一个赌坊伴计凑上来问:“大爷玩麻吊?两位还是一名?”
公子哥和阿谁贩子打扮的人有输有赢,出入不大。那位赵总旗,整整输了三百两银子。
赵总旗喊道:“三条!”
贺六和老胡走进当铺当中。
喝酒怡情,赌却败家。贺六他爹当年逼迫着老胡戒了赌。
赵总旗道:“倒霉,上来第一把就放了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