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锦衣道:“许是他的儿子,‘月华公子’温九凤。”
夜锦衣点头:“是的,我说过。”
他忍不住走上前,悄悄拉了拉夜锦衣的袖子,但夜锦衣却涓滴不睬睬。
待到那男人翻开大门,仓促跑出来,卫卿笑才附在夜锦衣耳边抬高声音道:“我们来晚了。”
守在庄门口的是十来个青衣侍卫,二人堪堪走到近前,十几柄剑就指向二人,夜锦衣和卫卿笑只是静言察看环境,并没有脱手。
卫卿笑又问:“那操琴之人是谁?”
那男人道:“庄奴无礼,惊扰到二位了。”
他还是像月华下的那棵染霜的玉树,风华流转,清冷孤傲。
温九凤看到夜锦衣的时候也是微微一愣,却只是半晌便走到那妇人面前,悄悄扶起她,拍了拍她的肩膀似是欣喜。
温九凤也劝道:“无妨,公子请。”
卫卿笑听到这话,笑意顿时凝固在脸上,他在内心嘀咕着:夜锦衣,你会不会说话啊,来就把人给获咎了。
夜锦衣道:“此话不假,但本日抚清索琴的人不是温琼琚。”
操琴的是一个面庞清秀的妇人,见二人出去,只是微微昂首扫了一眼。而阿谁男人负手背对着他们,微微仰着头,像是沉浸在这琴音里。
夜锦衣与卫卿笑方才走出来,便看到大殿里只要一男一女。
卫卿笑道:“我记得你说过,除了味道,另有声音能够杀人于无形。”
已是暮秋,关中之地花草早已萧瑟残落,江南之地虽仍然可见花红柳绿之景,但却远远不如这天音阁繁花似锦的盛况。
卫卿笑道:“传闻,这天音阁主的琴技堪比伯牙师旷,更是有很多人死在他的清索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