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这小我质,”他持续说,“我想这应当是他最后一次同他敬爱的火伴说话了。在此次说话中,我听到了一些动静,提及来还得感激他呢!现在事情已经畴昔了。我们去寻宝的时候,我要用一根绳索把他紧紧拴住,要像庇护金子那样看牢他,不能叫他跑了,你们要把这一点给我记着了。只要船和宝藏都到了我们手里,伴计们就高欢畅兴地回到海上去。到阿谁时候,我们再跟霍金斯先生算总账,对他所干下的功德,我们可要好好报答。”
“啊哈,公然被我猜中了!”厨子欢畅地叫了起来,“这骨头架子就是一根指针,从这里对准北极星,必然能够找到金光闪闪的财宝。只不过,一想到弗林特,我就禁不住感到透心凉。这必定是他的鬼把戏,千真万确。当初他带了六小我一起登陆,成果他们全都被他杀了。看来,此中的一个被他拖到这里,放在用罗盘对准的位置被骗指针用。我敢打赌,事情必定是如许的!你们瞧,这长长的骨头、黄黄的头发,必定是阿勒代斯!汤姆・摩根,你对阿勒代斯另有印象吧?”
“我说,伴计们,”他说,“有我‘烤全牲’用这颗聪明的脑袋为你们考虑,你们可真是好福分。我已经把想要体味的统统都探听到了。船的确在他们手上,不过我现在还不晓得藏船的切当地点;但是只要我们找到宝藏,拼了命搜遍整座岛,必定会找到船的。伴计们,再说我们现在手上就有两只划子,凭这一点就占了上风。”
确切,当我和西尔弗也达到那边时,发明底子不是发明了甚么宝藏。本来,在一棵非常高大的松树脚下,有一具死人骨架高耸地横在那边,骨架被绿色的蔓草紧紧缠住,有几块较小的骨头乃至被部分向上提起,地上残留着一些没有腐臭的破布条。我信赖,在场的每一小我都不寒而栗。
“刀子?”另一个海盗说,“但是为甚么没发明他的身上有刀子?弗林特不会掏一个海员的口袋,也不成能被鸟叼走了呀!”
“嗯,的确,”西尔弗说,“十有八九是个海员,不成能有主教呈现在这个处所。只不过,这副骨头架子的姿式可真是奇特,一点儿都不天然。”
“的确是有些不仇家,”西尔弗表示同意,“还叫人有些不太安闲。你们说,乖乖!假定弗林特还活着,那这里就极有能够是你我的葬身之地。他们当时是六小我,我们现在也是六小我。但是那六小我现在只剩下一堆烂骨头了。”
我们起首需求找到大树。在我们的火线,锚地被一片高约两百至三百英尺的台地33挡住了。台地的北端与望远镜山的南坡相接,向南则逐步拱起,构成崎岖多石的后桅山。高矮不一的松树星罗棋布地点缀在台地的上面,那边到处可见某一棵四五十英尺高的分歧种类的松树超出于其他树木之上。以是,弗林特船长所说的“大树”究竟是指哪一棵,只能等达到现场后用罗盘才气精确地测定。
骷髅岛,东南偏东。
“吉姆,”比及只剩下我们两小我的时候,西尔弗说,“如果说明天我救了你一命,那么你明天也救了我的命,老约翰是不会健忘的。方才我看到大夫招手叫你逃窜,我是用眼角的余光瞧见的;我瞥见你回绝了,就向你跟我包管的一样。吉姆,在这件事上你做得真是个君子君子。自从前次的强攻失利后,我明天赋第一次看到了一线但愿,这应当感激你。吉姆,现在我们不得不带着那帮家伙去寻宝,凭感受我总感觉此行很伤害,你和我必须相互依托,相依为命。那样的话,即便再不利,也不至于掉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