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清云两个弟子皆侧卧于地,微蜷**,两臂微拢于胸前,姿势曼妙,以萧月生的目光,一眼便可看出,裹在广大道袍之下的贵体皆是小巧有致,此时两人已经呼吸安稳,面庞安好,好像熟睡。
这时她才觉醒到这位萧庄主高深莫测的武功。
“猖獗!如此便莫怪贫僧部下无情!”掌心已变至亮的双掌猛的击出,身形如矢,冲向萧月生。
他喘着粗气,血管贲起,终究盘跚踉跄的站起,目光中已无本来的平和,代之是一股不平与斗志。
还好只是火毒入体,在其经脉中残虐,萧月生最不怕的便是这类伤势,当下便送入一股温润的内力,将这一股火毒包裹此中,以隔断其伤害性,再细细蚕食异化。
张清云双眸中老是带着清华之气,扫了扫萧月生身上,略带迷惑与不安的问:“萧庄主怎会在此?”说着,两手支撑,便要坐起。
张清云脸颊酡红,低头看了看,觉其他衣衫倒还整齐,悄悄吁了口气,眼睛转向别处,不去看他,冷冷的道:“把外套盖到我身上!”
张清云只觉一股如体内一样温润的气味自肩膀传至体内,迅窜至胸腹,将胸间的闷疼抚去,舒畅非常。
“啪”的一声,她苗条的玉指再也抓不住长剑,跌落在地,随之重重咳嗽两声,白玉面庞出现两团酽红,眼睛仍恨恨的瞪着萧月生。
张清云顿觉身材一麻,重重颠仆,后脑撞在地上,扑通做响,直跌得她眼冒金星,头晕目炫,眼睛看不清东西,只能恨恨的瞪向萧月生的方向,体内潮湿的气味俄然停了下来,令本身胸口疼痛减轻。
此时那细弱的和尚缓缓踏步,每走一步,足迹便深上一分,来到萧月生面前时,已经深至脚背。
“你们醒了?……别动!现在伤势太重,一动便会减轻伤势!”萧月生忙转过身去,悄悄按住相对侧卧的两人,能同时复苏,倒也非常偶合。
中年和尚虽是强装安静,但微微颤抖的双手与双唇,却暴露他忍得非常痛苦。
萧月生扫过她晶莹的眸子,又看了一眼转过甚来的张清云,浅笑着摇了点头,“不必客气,我与你们师父如此友情,帮手也是理所该当。”
深陷眼眶的大眼变得赤红,狠狠瞪着昂首看他的萧月生,合什的两掌缓缓分开,掌心变得赤红如血,热气炙人。
但本是泛软的心,见到张清云冷冷的目光时,却又硬了几分,安静的谛视着她。
萧月生悄悄站起,俯视着三人道:“你们有伤在身,不成过分冲动,也不成挪动!不然后患无穷!”
虽对他身上的男人气味颇不适应,张清云还是微带沙哑的声音答复:“他是南山帮之人,……唉,都怪贫道小瞧了南山帮,不想竟能请得动这般妙手,刀剑难伤,唉……,我的弟子们如何了?”
萧月活力势一收,他发觉到了她身材的痛苦,便不为己甚,转过甚去,不再理睬她。
他未再理睬此人,先将张清云悄悄放下,长衫脱下,垫在混乱的草地上,再将她和顺的放躺下,细察其伤势。
“她们并无大碍,只要好好疗养一番便可。”萧月生转头看了看仍在昏倒的两女,面色已经变回白嫩,只是呼吸还显短促。
萧月生悄悄皱眉,脚下一扬,健壮雄浑的和尚顿如断线之鹞子,轰然跌出一丈,仰天跌倒在地。
“师父!”两女俱是大呼,高兴不堪,似欲抽泣。
萧月生单手停在空中,有些冷冷的望向她。
“唉,你这个和尚真没怜花惜玉之心呐!”萧月生啧啧点头,带着非常遗憾的神采看了他一眼。
随即又将手掌伸了一伸,与她胸脯靠得更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