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又道:“正蓝旗旗主富登年事尚轻,我刚才问过他。他说上一任的旗主嘉坤在攻打云南时阵亡,统统后事都是吴三桂给摒挡的。吴三桂交到他手里的,只是一颗印信、几面军旗,另有几万两银子,别的甚么都没有了。”韦小宝道:“这部经籍定是吴三桂淹没了。”康熙道:“是啊。是以你到了吴三桂府中,细心探听这件事,想体例把经籍取了来,吴三桂这厮老奸大奸,千万不能让他得知内幕。”

韦小宝听师父并不究查撒石灰、钉棺材之事,顿时宽解,恐怕他只是一时想不起,须得当即岔开话头,说道:“我们这么一闹,只怕左邻右舍都晓得了,如果报知官府,只怕……只怕……须得从速搬场。”陈近南道:“恰是。我心神不定,竟没想到此节。”

陈近南解开关安基衣衫,见他胸口上印着一个血红的指模,失声叫道:“冯锡范!”

玄贞道人怒道:“确是冯锡范!这红砂掌是他昆仑派的独门武功。这恶贼重伤之余,半晌间便去而复回,当真……他妈的,他要救郑二公子那也罢了,怎地却害死了关二哥?”世人纷繁怒骂。关安基的舅子贾老六更呼天抢地的大哭。陈近南黯然不语。

世人见了,都“啊”的一声惊呼。陈近南手一松,退了两步,那人又倒入棺材。世人齐声叫道:“是关夫子!”在这一顷刻间,世人已看清棺中那人乃是关安基。

康熙续道:“老婊子害死端敬皇后,天然也就占了她的经籍。鳌拜是镶黄旗旗主。那日派你去抄鳌拜的家,老婊子要你找两部经籍,一部是镶黄旗的,另一部是正白旗的。”韦小宝道:“是。早知老婊子如许坏,主子便回禀老婊子说找不到,将经籍悄悄献给皇上。”康熙笑道:“当时我们既不知老婊子是假太后,又不知这《四十二章经》中有这等严峻干系,你如如许混闹,我非……非打你屁股不成。”韦小宝道:“是,是。”心道:“打打屁股就算了吗?那你也甭客气啦!”问道:“别的那部正白旗的,不知鳌拜是那边来的?”

韦小宝心道:“老皇爷宠嬖端敬皇后,最好的东西天然要赐给她。如果换作我,八部经籍一古脑儿没入宫中,全都赐了给她。”

只见高彦超已用菜油为陈近南洗去眼中石灰,又缚好了他手臂上伤口。厅上风际中、钱成本、玄贞道人等躺满了一地,陈近南正在给大家解穴。

钱高二人仓促奔回大厅,禀道:“总舵主,没见到郑二公子,想是他已经走了。”

康熙皱起眉头,在书房中踱来踱去,说道:“镶蓝旗旗主鄂硕克哈是个大胡涂蛋,我要他呈缴经籍,他竟说好几年前就不见了。我派了侍卫到他家搜索,一无踪迹,我已将他下在天牢,叫人好好拷问,到底是当真给人盗去了,还是他藏匿不肯上缴。”

韦小宝道:“是,主子随机应变,设法骗他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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