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雅璇的绣功自是不必说,和姐姐比起来差不了多少,这让周氏非常欣喜。
殷雅璇撇了撇嘴,合着把她当丫环了。
她绣的过分专注,乃至于一全部上午连个姿式都没变过。
“承让了。”殷明昭笑了笑,将吵嘴子收了。
“是,少爷。”
殷雅璇静坐屋中,细心翻看动手中的绣谱。
房内传出了哥哥的声音,殷雅璇排闼而入。
“那好吧,我和慧儿早去早回,你在家好好照顾你哥哥。”周氏叮咛一番,总算是放下心来。
常渊看了看殷兄方才下的一步棋,神采一凛,顿时严峻起来,如何方才还一片大好的局势,刹时变了模样?
一夜无话,第二日一早,周氏和殷雅慧早早便起了,家里的马车要留给殷明昭上学用,便又雇了个马车和车夫,只略喝了几口粥便出发。
夫子说,对弈时是不能用心的,真是对极了。
赵姨娘还在发楞,殷雅璇已经端着点心,往东配房走了。
只见一个少年坐在哥哥劈面,眉头紧皱,目光死死的盯着棋盘,听她出去,头都没抬一下。
“喜儿,本日哥哥中午便返来了,让吴司问问哥哥想吃甚么。”殷雅璇翻看着绣谱说。
“我房中的药茶,常渊喝不惯,你去将那西湖龙井泡了吧。”
“蜜斯,你这比起大蜜斯当年还要当真呢。”说着,上前帮殷雅璇揉捏肩膀。
看着殷雅璇走出去,常渊不自发地咽了咽口水。
她们娘儿仨一起做,不出三天,就做了男孩后代孩儿各三套衣服出来,周氏又带着巧儿上集市买了些补品,筹办翌日就去宛城看望殷雅娴。
殷家绣谱,天下无双,真不是浮名。
哥哥的朋友,那不就是客人么。
“笃笃笃……”扣了两下门,殷雅璇开口说:“哥哥,赵姨娘方才做好的点心,我给你们送过来了。”
甚么时候,殷兄身边多了一个粉雕玉啄,娇小小巧的女人?
揉着发酸的脖子,殷雅璇起家说:“都这个时候了。”
殷雅璇刹时展开了眼睛。
殷雅璇闻声昂首,这一昂首肩膀酸痛,脖颈发麻。
殷雅璇从赵姨娘手中接过点心,嘿嘿一笑说:“赵姨娘,这点心还是我去送吧,您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