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有……”珍儿平白无端被打了,那里还敢说实话。
“谅你也不敢。”殷雅柔直起家子,居高临下地看着珍儿,说:“起来吧,归去好好上药,别留下疤。”说完,扔在地上一锭银子。
实在底子不消她去说,没过几日,蜜斯丫环们都晓得了。府中丫环婆子暗里都在传,二蜜斯身患隐疾,而殷雅柔一心扑在冯子山身上,固然也发觉出府上有些非常,但也不在乎。
本日冯公子跟她说,下主要带她去家中坐坐,他的父母要见见她。
“三姐姐,明天我和二姐姐说话的时候,闻到她身上有一股怪怪的味道。”殷雅璇说着皱了皱鼻子,一脸嫌弃。
珍儿将水备好,说:“蜜斯,热水筹办好了。”
“站那么远干甚么!”
“甚么隐疾?”
“没有?哼,那你为我宽衣的时候,离我那么远做甚么?”殷雅柔走到珍儿身前,手抬起珍儿的下巴,阴冷的神情骇人的很。
“内里两个是哪一房的丫环,敢在本蜜斯房外乱嚼舌根!”殷雅柔肝火中烧,气得对着内里大吼。
珍儿哭着跪在地上,捂着头,疼得倒吸寒气,说:“蜜斯饶了奴婢吧,奴婢再也不敢了……”
“本来是如许,我说常日里二蜜斯如何用那么多香……”
珍儿被主子一吼,吓得一抖,皱着眉头走上前去。
常日里都是珍儿奉侍她,但是本日,等了好久珍儿也没有上前。
跟了二蜜斯这么多年,之前倒是没感觉蜜斯身上有甚么奇特的味道,比来府中到处都在传二蜜斯身上有一股怪味儿,她这两日也闻见了,特别难闻。
在奉侍殷雅柔宽衣时,珍儿屏住呼吸,不由得加快手上的行动,一不谨慎扯到殷雅柔头发,惹得殷雅柔心中不快。
但是,她一向都粉饰的很好,除了母亲,没人晓得她的不普通。
两个丫环旁若无人的说着,正在沐浴的殷雅柔倒是一字不落的全数闻声了。
到底是谁晓得了这件事?她必然要查清楚,毫不会放过他!
这意味着甚么她当然晓得,如果冯公子爹娘也喜好本身,那本身便能够名正言顺的和冯公子在一起了。
“肯定!”殷雅璇煞有其事,右手还做出对天发誓的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