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氏当天夜里,便把这三件事全给鱼恒说了,在他面前,把严氏贬成了人面兽心、蛇蝎心肠、无恶不作的毒妇,把他贬成了包庇恶人的虎伥,顺道还脱手在他身上撒了一回气,并宣称,要不给个说法,今后就别想进西院的门,别想再见三少爷。
她瞧着严氏还是一副淡然的模样,不免劝道:“夫人,前两件事也就算了,您就不该对那奶娘脱手,这下可好,惹怒了老太爷,我们的主子被放了很多,连银子也少了很多。二蜜斯的嫁奁,公中都不出了,这但是好大一笔,该如何办才好。”
“可……”
“摸索鱼家三位主子的反应。我们太太有了身孕,还生下了嫡子。而她的女儿也怀上了太孙的孩子,做了侧妃。那黑猫的尸身和产房里的狗血,过分较着,就像是挑衅和泄愤,我们太太并没中招,还安然生下了三少爷。大房的三位主子内心稀有,只是他们也没随便措置,至于这奶娘的事,还得等着看下去。”
厉嬷嬷答道:“我感觉应当是在摸索。”
次日,可贵沐休的鱼恒顶着脸上新奇的抓痕,去鱼家二老那边存候,王奶娘的事,就如许到了鱼老太爷的耳里。
“摸索甚么?”
厉氏冷哼一声,“因为她女儿肚子里揣着皇家血脉,便肆无顾忌,做出这些恶心人的事来。鱼家耸,我可不耸,前两件事我还能够忍住,可她胆敢打我儿子的主张,就别怪我发疯,谁都晓得我脾气不好。”
这下别说厉氏了,令嫣也是一肚子窝火,她可贵起了脾气,“明显都是在面前做的,还偏不能等闲动了,我刚才还见到祖父和父亲,对阿眠的心疼和期许,取个名字都费经心机,如何能听任严氏来伤害我们阿眠呢!不可,娘不能去,我来去找他们讨个理去,如果此次也放了严氏,下次还不知她要如何暴虐,此人的确防不堪防。”
随即又道:“就是有人偏不让你安稳,我很不解,为何她要如许来做,特别是那黑猫和黑狗血的事,那般较着,谁不知是她做的,谁不会多加防备,谁能放了她。”
令嫣这才放心肠抬开端,替弟弟辩白道:“能吃能睡还不好吗?我们阿眠吃睡都不让人操心,多让人放心。”
鱼家今后不再补助严氏,而是超出她,直接供应鱼令姝。
厉氏及时喝住她,“嫣姐儿返来,那里要你来做,这是我与严氏之间的较量,你别参与出来,扳连了你的名声。”
严氏本就缺钱,长信侯府送来的彩礼,大多被她换钱使了,现在别说拿钱办嫁奁了,她连订婚的彩礼都吐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