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恒握紧她的双手,说道:“你对我一副至心,我比谁都清楚,非论如何,我都不会负你。”
厉氏有些高傲的回道:“妾身虽不懂这些,可却能感遭到相公的喜乐,瞧您东风满面的模样,便晓得这定是功德。”
“妾身统统都听您的,说到底,还是妾身不争气,这么些年,也没能畅怀,真是对不住您,伯娘说的都在理,妾身不但没用,也没有姐姐那般的胸怀,才让二屋子嗣残落。”
厉氏听到此处,细细考虑起来,才感觉后怕。
厉嬷嬷还是摆着她那张严厉脸庞,毫无起伏的腔调,问道:“夫人接下来筹算如何办?总不能一向同老夫人对峙着。”
厉氏笑道:“相公俄然皱起眉来,怪唬人呢,看来这事儿可严峻。”
鱼家自夸为书香家世,必定不会也不敢做下贪吞继母和媳妇嫁奁的事几。如果休了厉氏,丧失可就大了,这就真是人财两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