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我呢是吧?别人穿越,好歹是没死透的主儿,就算透露穿越者的身份,那也是在中前期,更有那聪明的,能够一辈子死守奥妙。我可倒好,一个死透了的人俄然活过来,除了诈尸你让我如何说?如何说?莫非要我从而后就假装僵尸糊口?泥马这主儿一看就不好惹,我就是装成黑山老妖也恐吓不住他吧?
莫非是穿越了?世上还真有这么匪夷所思的事?
方采薇诚恳答复,见贵公子眉头微微皱起,便谨慎问道:“这名字……和这具身材的本名……重合了?”
不管能不能挽回吧,该做的都必必要做。
啧啧,如果是穿越的话,我该不会摊上了一个战五渣的丫头吧?
“对不起,本来只是脑海中残留的一段影象向我建议进犯,不是这具身材的仆人返来。”方采薇不幸巴巴地看着荆泽铭:“阿谁……这段充满奇特性采的经历……恐怕不是小插曲,而是要成为伴随你平生的主旋律了,叨教……你情愿吗?”
“出去。”
话音落,剧痛蓦地袭来,方采薇大呼一声,脑袋完整垂了下去。
仿佛是为了向方采薇证明她所思无误,门外俄然传来狠恶辩论声,不一会儿,就有人上气不接下气地哭起来。
“你在胡说甚么?”
一声尖叫打断了方采薇的思路,视野中小丫头蹬蹬蹬退了三步,然后一屁股坐在地上,尖着嗓子嚷道:“诈…诈尸了……奶奶诈尸了……”
“啊……”
“采薇?”
可面前这统统,也不像地府啊,并且她仿佛是躺在床上俯视着床顶,这个角度就透着那么诡异,灵魂应当是飘着俯视下方的才对吧?
但是并没有甚么卵用,那道毒蛇般的剑光仍然是奔着方采薇的咽喉刺过来了,快到她连惊骇地神采都来不及闪现,剑尖就已经触上了她柔滑的皮肤。
“方采薇。”
眉头皱的更深,荆泽铭摸索地叫了一声。
这是……饶我不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