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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巧已经有一阵子没有想起这位花雕女人了,传闻她来了,她不由得皱起眉头。
小巧张张嘴,正想说本身还小,金老太太却说话了:“先前许家的婚事就算了,现在也该给你订婚了,你跟着焰哥媳妇也学了一阵子了,想来比起平凡人家的闺秀也差不到哪去。”
这位花雕女人既是女官,应是有品级的,府上不比庄子里,按理说是应当由金老太太亲身欢迎,可花雕却说了不见,小巧只好本身欢迎。
花雕急得脸都红了:“哎呀,我是瞎扯的,本来担忧金五蜜斯看不上眼,这才说是宫里赏的,这就是我故乡亲戚送来的,真的。”
“这些都是宫里主子们赏的,可我的体质吃不得这些东西,就给金五蜜斯拿来了,您尝尝看,加了五仁和红枣,倒是熬得挺好吃的。“
她没敢多问,勉强陪着金老太太听完堂会,便急仓促返来,回到芝兰轩,她就把珊瑚的乳娘叫过来,问起柳玉儿的事。
小巧忙道:“既是宫里的主子们赏的,我哪能接受得起,花雕女人还是收归去吧,这东西我不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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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玉儿是寡居之人,过年这阵子不便利四周走动。偏巧有个昆山腔的班子来了都城。都城这几年固然风行南戏,可唱得最盛的要属高亢见长的余姚腔。这昆山腔的班子在都城混不下去,到了年关,想回江苏的川资都凑不出来。柳玉儿最爱听戏。干脆把他们叫到府里,从腊月里一向唱到正月。
“我屋里就是杏雨和浣翠年纪大些,以是杂七杂八的事都交给她们,那两个平素里忙得闲不下来,这会子怕是正在忙着呢。”
小巧暗笑,这些婆子还真是各有各的体例,也不晓得这熊嬷嬷如何弄的,银铃竟然肯开口了。
现在听到柳玉儿的事,她立即便给金政写信,过了十五便带着儿子和女儿回任上。
眼下金老太太把海棠给了小巧,又提了她一等丫环。但凡是略微明白的人,都晓得老太太看中了五蜜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