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雕女人,这腰牌太贵重,我不敢拿,您的美意我心领了,但这个是千万不能收的。”
不过就是误抓了金家的小丫头,花雕就要如此发兵动众?
花雕是宫廷女官,这个事理她岂会不知,可她为何还要如许做?
小巧点头,祖母还在府里,母亲如果归去,少不得又要被祖母刁难,还不如住在庄子里呢。
也就是说,花雕女人的形像一次比一次出乎想像,从雍容华贵的宫廷女官直接便成搬菜的粗使婆子。
如果明天就能回都城,倒也挺好的,只是花雕的态度让她起疑,总感觉这内里有些不对劲。
第二次是送来十匹锦缎,是仓促放下就分开了,没有见小巧,只和金顺媳妇交代了几句;
小巧进屋,就见花雕站在那边。满脸的焦心。
花雕明显已经没有耐烦了,她拍拍脑门:“金五蜜斯如果不放心,我把我部下的侍卫留下几个,流民真如果敢来惹事,只要让您庄子里的管事到清觉山庄,就会有侍卫过来,您不消担忧,这事包在我身上。”
过没多时,金顺媳妇亲身过来,说是和花雕已经筹议安妥,然后就又把花雕大肆奖饰一番......
如果说她有甚么不放心的,也就是这件事了。
宫里的腰牌,那岂是能随便送出去的,如果冒莽撞失收下来,进城时被看破,那就是极刑。
传闻五蜜斯来了,金顺媳妇赶紧迎出去,在内里抬高声音对小巧道:“那位花雕女人送来一面腰牌,是宫里的牌子,让您拿着这牌子进城,吓得我半死,哪敢收下啊。”
小巧见礼谢过。请花雕在炕桌前坐下。她这才慢条斯理隧道:“多谢花雕女人的美意,家母正在庄子里养病,我倒也不急着回都城。想趁着这个机遇在庄子里侍母敬孝。您这腰牌我一时半刻也用不到,还请花雕女人收回吧。”
花雕只是个女官,她哪有这么大的才气,恐怕她也只是来跑腿的,看她如许狼狈,明显是有人把这件事强加在她头上。
庄子里没有那么多的讲究,前院通今后院有一条夹道,夹道头起是两间门房,金顺媳妇和庄子里几位有脸面的婆子,常日里在这里做针线,聊闲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