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巧站起家来,对金老太太道:“是孙女错了,孙女用饭便是。”
金老太太正想罚小巧到一边儿饿着去,尚未开口,却听金子烽道:“祖母、父亲,孩儿返来时,许家公子还托我问起珑姐儿的病,前次许家扶养的李大夫给珑姐儿看过,说她气血不敷,怕是这会子许家大太太也晓得了,许家原是说中秋前后请人来正式提亲,就怕因为这个有所担搁。因那位李大夫曾经说过,女人家气血不敷可大可小。”
小巧谢过,坐下来持续吃,她倒并非装模作样,只是她现在恰是长身子的时候,每日又要偷偷练功,活动量大,饭量也就大了。
三个亲生儿子当中,金老太太最疼的是金敏,但金敏的几个后代却哪个都看不上。庶出的三个不消提了,嫡出的又有冯氏那样的娘,在金老太太眼里,她那出类拔萃的儿子金敏就是因为娶了冯婉容阿谁丧门星,连带着几个孩子也比不上其他几房。
金老太太闻言皱起眉头,道:“那许家也是的,原该早就应登门提亲的,担搁了这么久,还要比及中秋前后,也不知他们如何想的。”
她又偷眼看向父亲,只见金三老爷怔了下,问道:“你是说明天随你来的两人便是镇国公府里的?”
小巧觉的好笑,担忧本身笑出来,只好闷着头用饭,却又听金老太太对金敏嫌弃地说:“你看珑姐儿,就像是几辈子没吃过饭似的,让人看到,还觉得我们刻薄她了。”
总之,她现在就是特别想笑,哥哥还是挺短长的,不过就是搬出顾锦之,祖母和父亲态度就全都变了。
金子烽点头:“恰是。”
金老太太却笑着责备起金敏来:“你这做父亲的,一见面就是怒斥儿子,顾家既是勋贵之首,又是皇亲国戚,他们家的世子,即便不好诗书又有何妨,先不说祖上的爵位,就是他那些姐夫妹夫们,随便一名都不是普通人,像他如许的人,不知有多少世家后辈想要与他交友,他既能来咱金家作客,自是对金家高看一眼,烽哥儿能与他交友,你应欢畅才是,哪有再抱怨的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