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不肯说实话？”石二说着，便又提起那只大口袋，用心在小巧面前抖了抖，口袋里传出玉器碰撞的玎玲之声。
石二嘲笑：“行了，若不是看你冒死护住黑子，就凭你本日的表示，我才不会收你当门徒。你如果不想承情那就算了，拿着这对玉盏快滚。”
她接过那只大口袋掂了掂，口袋内里沉甸甸的，足有五六斤重。她又摇了摇，此次听得更清楚，那声音美好得让她两眼冒金光。
“甚么，你不熟谙？”
夏夜无风，小巧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牛皮吹出去，想收也收不返来，那就吹吧。
“那我就去会会他，如果他真的用力压价，那我也不亏，归正这东西都是你偷来的，我不心疼。”
“我才不是软脚蟹，明天我受了点重伤，这才失了水准，如果平时，阿谁糟老头怎是小爷我的敌手。”
小巧冲他苦笑，不管她的祖母金老太太，还是她爹金敏，哪个都不是会被她气死的。
石二叹口气：“你是小孩子不会懂的，算了，我反面你普通见地，你只要给我磕上三个响头，喊一声徒弟，这口袋里的东西全都归你。”
小巧咬牙切齿，遂歹意满满瞪着他，接着就把口袋里的东西倒出来，从身上取出只本身缝的袋子，把这些东西连同那两只玉盏全都装出来。又把袋子紧紧束紧，背在肩头。
好吧，小巧差点忘了，石二把偷来的东西全都堆在屋子里，他当然不销赃。
石二不屑地看着小巧，那眼神里是满满的嫌弃，一想到他这般视款项如粪土的人即将收个爱财如命的门徒，他就有点悔怨方才说过的话。
必然要快些走，此人说话不算数的，说不定一会儿就又悔怨把东西给了她，再找她要抢返来那就费事了。以现在的技艺，小巧底子不是他的敌手。
“那倒也不是，我充公过门徒，想收一个玩玩儿。何况你的轻功虽说不错，可武功也太差了，就说你踢老头的那一脚，就像只软脚蟹。”
但是也就走了十几步，小巧便又返来了，问石二道：“石二哥，你真的不熟谙收赃的人吗？”
收赃的员外，这事听来倒也不像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