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璇玑面露可惜,小巧不由得想起石二,想起中秋夜时那些死士。
璇玑叹口气:“冒家这些年镇守福建,万岁曾赞他们是闽疆镇海石,可惜......”
临江侯夫人左氏是楚国公嫡长女,超一品诰命,四十出头,面色圆润,穿戴茶青色各处金的通袖,梳着牡丹髻,插着两支羊脂玉牡丹缠枝簪子;世子夫人甘氏则是江宁侯的次女,二十出头,鹅蛋脸,左边有个酒涡,说话的时候带着几分调皮。
小巧、珊瑚和金妤出去的时候,金老太太正和她们话着家常,见三姐妹出去,便道:“这是我们家的五蜜斯、七蜜斯和九蜜斯,都还是小孩子,没见过世面,今儿个是亲家夫人和侄夫人来了,都不是外人,就让她们来见见长辈。”
左夫人和世子夫人都让丫环拿了见面礼,左夫人给的都是一两重的花开繁华的金馃子;世子夫子给的则是每人一支赤金镶珠的凤头钗。
她们没有走远,就在离春晖堂不远的花房里坐了。这花房有一半在地下,一半在地上,四周镶了玻璃。已是暮秋,内里倒是春日盎然。见四位蜜斯来了,花房的管事婆子亲身出来。小巧便道:“大姑奶奶来了,我们就在这儿坐一会儿。我的丫环归去拿茶叶了,你领她去沏了端上来便是。”
璇玑又品了品:“可不是嘛,难怪四mm总说她心机奇妙,就看她喝的这茶就晓得了,这要多会折腾啊。”
“行了,快别和你叔伯婆婆贫嘴了。大姑奶奶好不轻易返来,快去和mm们靠近去吧。”
传闻左夫人的娘家是楚国公府,小巧内心一动,问道:“她的继母是不是景安侯的嫡女冒清浣?”
这件旧事小巧曾听聂林氏提起过,冒清浣的未婚夫君在秋围时坠马身亡,三年后才由天子赐婚,冒清浣嫁给楚国公做了后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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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夫人便对金老太太道:“老安人您快听听,您这孙女还挑理了,她进门一年就生下龙凤胎。她婆婆把她放在心尖上。这会儿倒怪我不带她出来了。”
又说了一会儿话,左夫人便对璇玑道:“虽说有东府和西府,可都是金家,侄媳好不轻易返来一次,就和你那几个mm到外头逛逛,别陪着我们了。”
璇玑嘴角翕翕,想要说甚么,扫了一眼坐在中间的珊瑚和金妤,便又笑着道:“今儿个我和婆婆在侯府和大伯母和大堂嫂玩叶子牌,提及咱家老太太这会儿也在都城,偏巧大伯母年青时曾随侯爷去过江苏,提及江苏的风土情面,一时髦起,就过府看望老太太了。”
珊瑚吐吐舌头:“左夫人有四十了吧,那楚国公起码也是五六十岁,冒夫人岂不是嫁了个老头子。”
锦衣卫去了福建,那冒家如何了,冒家和石二究竟是甚么干系?
小巧被她说得脸上微红,嗔道:“说的是冒夫人,大堂姐如何扯到我头上了,您倒说说那位冒夫人是甚么样的。”
璇玑笑道:“这才多一会儿啊,您就嫌弃我了。说来讲去,您就是宠着大堂嫂,走到哪儿都带着她,好不轻易带我出来,这就轰开我了。”
琳琅道:“提及来这位冒夫人比大伯母还要年青呢,本年也只要三十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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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子赶紧拾掇出一张半旧的红漆八仙桌子,摆了绣墩儿,喜儿拿来茶叶,没过一会儿,便捧了热茶端上来。
璇玑也晓得左夫人定是有话要和金老太太说。便带着小巧三人退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