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斯,二蜜斯该不会觉得大奶奶会信赖她的话吧?”杏雨还是不放心。
陈氏已经得了动静,晓得玉竹陪着金嫦金婉逛花圃,她自是心领神会,小巧要提早归去,她没有多问,只是拿了两盒娘家mm给带来的今秋大红袍,让她带给金老太太,让小巧转告一声,待到见过陈嫔,陈家大太太会和陈枫一起去西府拜见老安人。
她当下便欢欢乐喜说道:“哎哟。那就有劳女人了,女人如何称呼?”
杏雨内心还在嘀咕,玉竹是朝云阁的人,依蜜斯说的,二蜜斯定是把玉竹当作大奶奶身边的人了,莫非她会......
小巧笑道:“我不是说了吗,金嫦从不会把谁真正放在眼里,即便是大堂嫂也一样,以是......”
小巧笑着对玉竹道:“我归去练字还不知要练到何时,我的丫头们对府里也不熟,你陪二姐姐和六mm到园子里逛逛。待到逛完了大伯母和大堂嫂也该忙完了。”
小巧最看不上金嫦这副搅屎棒子的模样,她真觉得在金家大家都像金媛那么笨,几句话就能给她做炮灰。小巧笑笑,看都没看金嫦,对杏雨道:“我该练字了,我们走吧。”
陈氏的胞妹陈枫是跟着陈家大太太一起来的,喝了琳琅的喜酒,也还没有回真定,这两日还在都城,已经给宫里递了牌子,只等着皇后准了,进宫和陈嫔相见,这会儿住在陈氏的长兄府上。
小巧笑道:“她见玉竹跟我在一起,觉得玉竹是大堂嫂的人呢,她那人一贯如此,又方才给金媛捅了暗刀子,这会儿正自作聪明呢,觉得这里像老宅一样,事事有四婶给她清算残局,何曾把谁放在眼里了,劈面人背后鬼,没人比她做得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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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她起家便往外走,金嫦内心一动,小巧方才说了,她是在漱芳斋练字,她这是要回漱芳斋了。虽说坐在紫云苑总能比及陈氏返来,可陈氏一门心机避着她们,说不定要比及晚膳时分,而当时她们也该回府去了。
不好,当然不好,你不让我吃饱,我怎有力量与你相忘,既不相忘,那便相望吧。
小巧叹口气,这还用猜吗,一个惯于用弱者满足虚荣心的人,会越来越自发得是,自作聪明,眼界也越来越短浅,却不知她的那点小伎俩在聂氏和陈氏这类看惯大宅门争斗的妇人眼中,就是小打小闹,不敷一提。
杏雨一想,蜜斯说的真对,二蜜斯若不是目中无人,又如何拖到十六岁还没有订婚,还不就是心气太高,可本身的出身又低了一头,那么欺负五蜜斯,还不就是憋了一口气,金家蜜斯内里,本来是五蜜斯的出身最高,大老爷没有功名,大太太出身商贾;二老爷固然也是两榜进士,可二太太的父亲只是个七品县令;但五蜜斯却分歧,三老爷不但是两榜进士出身,还是六部京官,而三太太更是永庆伯嫡女,堂堂勋贵家的蜜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