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侯爷和二老爷、三老爷忙欠身道,“娘请息怒。”
姜展唯给长公主躬了躬身,哀痛地说道,“我不会休她。因为明天的事不怪陆氏,主如果她的丈夫无用,别人才敢欺辱于她,乃至连主子都敢轻视她。在孙子的眼里,她自从嫁给我,贡献长辈,珍惜弟妹,温婉贤淑,德言容功样样超卓……她没有任何错误,错在她的男人太无用!”说到前面,声音都有些哽咽。
待下人把陆漫扶起来,长公主看了大夫人的方向一眼,说道,“如果不想当我们家的媳妇,不听本宫的一再劝戒,跟着外人整自家人,本宫成全她。”指着姜侯爷说道,“老迈留下,我们筹议筹议家里的内鬼该如何措置,都怪本宫当初手软了,让她胆量越来越大。其他的人,都下去吧。”
不止长公主吐出了这两个字,姜侯爷、二老爷也都不约而同说出了这两个字。只不过,长公主和二老爷是吃惊加气愤,而姜侯爷的脸上却有一丝忧色滑过,乃至三老爷的脸上都有了几丝放松。
姜侯爷已经看出母亲意有所指,也看出本身媳妇参与了此事。他既恨洪氏不听劝止,合着王家人搞事,又震惊母亲的心已经方向了庶子那边。他瞟了一眼冷峻又深不成测的姜展唯,庶子乱家,之前的经验还不敷吗?
姜展唯磕了一个头,又道,“求祖母成全,孙儿想分炊另过。”
大夫人的脸都气紫了,却也不敢多话,或者说不能跟他普通见地。老驸马不但是长辈,另有病。
当家人已经定了基调,就是要指鹿为马,对外把孙媳妇变成了孙媳妇的丫头。
长公主对陆漫如有所指地说道,“好孩子,起来吧,这事不怪你,你也是受了鱼池之灾。”
老驸马实在忍不住了,指着大夫人骂道,“这个老娘们忒坏,敢在这里欺负我孙媳妇,打出去,给我打出去。”一抬脚,把拖鞋脱下,向大夫人扔去。
她环顾了四周一圈,说道,“本宫早就说过,陆氏这个孙媳妇,本宫和驸马爷认定了!但是,还是有人阳奉阴为,搞出那么多的事来。当本宫是傻子?”
姜展唯绝然说道,“孙儿想带着弟弟mm分炊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