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药圃,王锦锦看着被白布围着的一片戈蓝根,感觉这就像是蔬菜大棚一样,莫名感觉好笑。白布上有一层厚厚的雪,蓝炊敏捷的将雪弄洁净,扭头问:“戚神医,你可不要言而无信。”
蓝烟不平气的说:“当然,女人从小就对药理极有天赋。”
蓝烟道:“……在女人读书的这段期间,我卖力照顾药圃里的戈蓝根。若戈蓝根被我养的不错,那就是我赢了,反之,就是戚神医赢了。”
王锦锦还想问他们的赌约是甚么,可蓝烟已经拉着她往药圃走,戚古也悠哉悠哉的跟在两人身后。
王锦锦忍不住在中间偷笑,这都是哪跟哪儿啊。
蓝烟将小锄头递给戚古,说:“公允起见,戚神医本身挑选挖哪几株吧。”
戚古抬了抬手,表示她揭开白布:“既然如此,你翻开一看,就能见分晓了。”
蓝烟心下“格登”一声,忙走上前,问:“五女人,如何?你答对了吗?”
她眨了眨眼,问:“戚神医当真想晓得?”
戚古愤恚的辩驳:“这跟因果有甚么干系?”
“既然过了,又为何低头沮丧?奴婢看你这幅神采,还觉得你答错了甚么题,可吓死奴婢了。”蓝烟拍了拍心口,松了口气。
蓝烟却不能看着王锦锦如此挫败,她忙辩白道:“不过是醒脑的药罢了,你这段日子喝的艾叶水,生姜汤,不都是药汤吗?再说了,若不是我家女人有天赋,如何能够短短时候内就将医书内容记的如此清楚?比起旁的浅显人,那么厚一本书,即便你给他每天吃十全大补丸,用一年半载的时候,那人也不成能记得住!”
“有因才有果,既然如许莳植药材很好,为甚么要嫌弃?再说了,任何药材也要洗濯的啊,不洗就煎,也未免太不爱洁净了。”
蓝烟看向王锦锦,也有些不晓得如何接话了。
蓝烟没忍住,“扑哧”笑出声。但看了眼神采如锅底的戚神医,她又忙捂住嘴,憋的神采发红。
王锦锦看了她一眼,神采庞大的点了点头。
戚古翻了个白眼,就去屋里拿了一碗生石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