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此处,萧秋年自嘲一笑。
实在萧秋年感觉本身能够猜到,但是他不肯定,不肯定是事情他不会给王锦锦说。林氏这么多年对他经心种植,就是想借他的手来报仇,到底是甚么,林氏却又向来没有给他说过。
萧秋年被领养到王家,一向住在深宅大院,他哪有甚么机遇去打仗那些人?这些都太奇特了。
“……好。”
王锦锦也不笨,她立即回想到数年前,无缘无端死去的惠明大师。
萧秋年冷冷的道:“是我杀的。”
王锦锦向来没有问过萧秋年一身技艺是在那里学的,可现在看来,他与那紫音九堂有莫大的干系。
萧秋年给她擦完了药,将中间的薄被给她裹上,王锦锦顺势就趴在他的腿上,莫名就感觉放心。
他放柔了语气,说道:“李觅是晋王一党,我也是晋王一党,同在晋王部下做事,这些年我又抢了他文官的风景,李觅早就看我不顺。晋王明着包庇我,实际上是想让李觅将我视作眼中钉,乃至于相互管束。薛老将军虽是军中主将,宋玉秉是他的门生,两人一同握着凤阳关二十万兵权。你道晋王为何这么多年甘心留守边陲么?他打的主张多了。”
萧秋年身子一僵,但很快就适应下来,抬手悄悄梳顺她脑后的长发。
王锦锦不晓得该不该问,可事关她母亲的死因,她不得不刨根问底。
他握惯了兵器的手,向来都是狠辣无情的,此次面对着柔滑的伤,他都不晓得该如何节制力度,只能放轻再放轻,恐怕让王锦锦皱一下眉头。
萧秋年闻言一怔,蹙着眉头没有答话。
看着王锦锦的伤势,贰内心甚么旖旎也没有了,只剩下心疼。
“你听我说完。”
当时候,萧秋年独居在西小院,无人来往,但院子里老是插着很多木桩。那些木桩背后,都埋没着一条性命。
王锦锦委曲的看他一眼:“我找你干甚么呢?你身在虎帐,本身难保,我来找你就是给你添费事。就像……就像这一次,我呈现在虎帐,就让你两端难堪,又受了晋王的钳制,李觅也抓了你把柄。”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