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昭王殿下,仿佛见不得别人嬉皮笑容?记下来记下来。
云烈脑中再次嗡嗡,正要扑畴昔捂住熊孝义的破嘴,却听熊孝义已脱口道——
熊孝义虽书读得未几,却也晓得甚么叫“迁怒”。因而忙敛了嬉笑起哄,嘀嘀咕咕地建议:“若实在觉着她来意不善,凶她一顿把她吓跑不就高枕无忧……”
许是为了便利做事,她本日穿了雪青色束袖半臂袄裙;为防油污又罩了紫棠色轻丝罩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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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回京以后有所收敛,可多年边关交战的经历到底在他骨子里打下了印,每当他沉下神采时,还是会不经意透暴露些许威压肃杀之气,让人忍不住心生胆怯。
云烈余光瞥见她俄然严厉紧绷的坐姿,心中无端烦恼起来,却又不知该如何找补。
熊孝义赶快缩了缩脖子,埋头端起饭碗。
云烈强行忽视掉心底那抹淡淡的着慌,扬眉吐气像打了败仗似的。
云烈面上一烫,敏捷撇开眼低下头,盯着案板上的肉沉声略凶:“到底要剁成甚么样?!”
说完一溜烟朝府门外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