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厅中只剩下云烈与熊孝义二人,熊孝义便又接着向云烈通禀防区内的一些动静。
之前两三年临川还算承平,全因北狄那位主张弃游牧的首级在带着他们尝试农耕;本年年初那一仗,便是北狄那头农耕的尝试无果,各部族对那位首级怨声载道,那首级为挽反响望,才又重启兵器打击临川防地。
可轻颤的长指却泄漏了他的严峻和等候。
云烈冷冷剜他一眼,假作平静地垂下视线,状似漫不经心肠翻阅手上卷宗。
紧接着,云烈却不知为何俄然绷直了腰背,一副侧耳凝神的模样,惊得熊孝义与宋玖元跟着凝了笑,严峻又茫然地看着云烈。
“嗯,你接着忙你的吧,别叫他们久等了,”罗翠微用下巴指了指偏厅门口探头探脑的那俩人,“我也得去宅子那头给匠人们结人为。”
宋玖元愣了愣,半晌才想起京中的“南城黄家”,“可南城黄家只是商户……”
熊孝义哈哈笑着从椅子上跳起来躲过。
腹诽归腹诽,闲事还是要办的。
“若不,我派人畴昔探探?”熊孝义想了想,一拍脑门,“不可,搞不好那头正张着网呢,这得我亲身去。”
罗翠微灵敏地发觉了他的失落,笑着安抚道,“别听他胡说八道,好喝的。我只是喝太急了。”
她方才太冲动,熊孝义那么大个头杵在中间她竟都没发觉。
此时已是十月十三, 正巳时的天空虽有晴日高悬,却并无多少暖意, 倒有些朔风萧瑟、寒露为霜的意义。
“陶音在背面,”罗翠微这一起走得略急,现在乍然停下就感觉有些热,便扯了扯披风的系带,“云狗子,我跟你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