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她有孕在身,济世堂的大夫叮咛说“头几个月牢记不宜同房”时,陶音就站在她边上听着呢。
****
毕竟,她总不能拉着陶音解释:“实在并没有‘如许那样’,只是‘那样如许’”。
罗翠微木然板着红脸站起家,同手同脚地走到架子前取下那枚已被吹干的荷囊,又同手同脚地来到门口,递给陶音。
本日这床单上俄然又有了不该呈现的光荣印记,若叫陶音瞥见了,只怕是要在内心嘲笑她没有分寸、不知节制、沉迷男色……
“你忙去吧,”罗翠微抬手指了指隔壁傅颖家的大门口,又指了指自家大门,对云烈道,“我出来看看,没甚么事的话就先归去,不等你了。”
“下贱无耻的云狗子,”她一边洗着床单,一边恼羞成怒地自言自语,“今早该叫他洗了床单再走的,冤死我……哦,也不冤。”
在众目睽睽之下被这混蛋地痞了一把,她却只能吃个哑巴亏,不能反击半个字,实在是叫她扼腕抓狂。
罗翠微领了她的美意,利落地点了头,“那就劳烦你了,快去快回吧。不需买太多,一小盒就充足的。”
夏侯绫走过来站在罗翠微身后,而宋玖元他们几个则站到了云烈身边。
语毕,陶音偷觑了一眼被她遮在背后的房门,满心迷惑。
想到这里,罗翠微俄然感觉,本身将陶音支走这个决定,实在贤明极了。
不过,她也没忘妥当地与罗翠微打了个折中的筹议:“那我得先去找济世堂的大夫问问,若大夫说您现在不能吃石蜜糖,我就给您买别的糖,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