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瑾萱从吧台上端起一杯酒,朝他举了举酒杯,“刚才在赌桌上,真是让姜少见笑了。”
姜亦琛斜斜勾唇,笑得三分魅惑,七分雅痞,“跟女人赌都尽尽力的话,岂不显得我太不男人了?”
他的女人……是谁?
因为在场各位都戴着面具,统统人都像是蒙上了一层奥秘的面纱。
她望着站在那边自斟自饮的男人,红唇一勾,缓缓开口,“姜少如何不去跳舞?”
“如何?”姜亦琛把手中的玻璃杯往吧台上一搁,站直了身材,“在聂蜜斯的内心,女人只是繁衍后代的东西?”
她不是普通女人,他越回绝,她对他的兴趣就越稠密。
她内心很清楚,如果不是他成心放水,她底子没能够跟他打成平局!
说罢,他松开抓着她的那只手,独自朝大厅出口走去。
望着他分开的身影,姜涞又莫名誉闷,“让你跳你就跳,甚么时候变得这么听话了?但愿你的舞伴不会跳舞,拿高跟鞋踩死你!”
姜亦琛一只手很随便地搭在吧台上,另一只手把玩动手里的水晶酒杯,“聂大蜜斯也不像是赌技不好的人。”
姜涞歪着脑袋望着他,“舞池里那么多美女,总有一款合适你。”
他看似放荡不羁,但从小受姜家教诲影响,思惟上还是很传统的。
他凤眸淡睨,嘴角挑起一抹含笑,“不会。”
舞池,来宾们兴趣盎然地跳着舞。
让本来单调的舞会也变得更成心机了。
聂瑾萱走出舞池,停在自助吧台前。
“那恐怕要让聂蜜斯绝望了,我只跟我的女人交换。”
男人单手抄在西裤口袋里,微微挑了下眉梢,“跟谁跳?”
姜亦琛带着面具,俊脸被遮去了大半,只能看到如刀削般完美的下颌。
两人之间的间隔被拉近,暗淡的灯光下,男人唇边轻浮的笑弧变幻成薄薄的迷雾,眩惑了她的眼。
聂瑾萱微微倾身,向他靠近过来。
他施施然回身,朝着舞台方向走去。
聂瑾萱纤眉一牵,美目中有几分惊奇,“姜少可不像是不会跳舞的人呢!”
带着致命的引诱力。
这个男人深藏不露,是个不容小觑的人物。
讨厌的男人,竟然不吃美人计这一套!
即便戴着面具,也遮挡不住他身上浓烈的荷尔蒙气味。
“女人嘛,只要不是不孕不育,别的病,都不算病。”聂瑾萱昂首望向他,媚眼如丝,“你说,是不是?”
姜亦琛低低笑了下,“聂蜜斯又不是男人,就不要自发得是地测度男人的心机。”
聂瑾萱心机微动,抬起左手,以食指在他胸前划圈圈,“姜少,你这么让着我,我会思疑你对我成心机。”
她红唇一噘,带着浑然天成的娇媚,“你们男人不都这么感觉吗?”
现在的圈子里,太多男人越长越娘,像他这么阳刚而富有男人味的,真的很少见。
“呵!”姜亦琛轻笑一声,直接扣住她的手腕,似漫不经心肠扫了她一眼,“自傲心多余也是一种病,我熟谙很多医术高深的老中医,倒是能够替聂蜜斯举荐。”
聂瑾萱抬手,悄悄抚上本身的脸颊,美目里闪过一丝猜疑。
“正因为不晓得,以是才猎奇嘛!”聂瑾萱对着他呵气,话里也带着较着的表示,“姜少,不现在晚我们深切地交换交换?”
陆时衍很当真地思虑了半晌,嘴角一牵,点头附和志,“说得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