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不能怪你。”姜宗义对这个儿子实在还算比较信赖,“姜亦寒那小子太奸刁,乃至还想诽谤我们的父子干系。亦琛,你对他千万不要心慈手软。”
姜亦琛此时正在开车,他一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给本身戴上蓝牙耳机,“父亲,我在返来的路上,估计一个小时后到。”
“你明白就好。姜家现在已经完整在我的掌控之下,现在我们只要在月圆之前把姜涞找到,那么传承也就是我们的了。”
‘啪!’的一声脆响,姜宗义手里的茶盏被狠狠甩落在地,摔得粉粉碎碎。
姜宗义坐在长官上,吹了吹手里的茶盏,浅啜了一口。
落日西下,最后一抹余晖洒落下来,将整座武夷山都覆盖在淡淡的金色中。
姜宗义单独站在那边,皱眉沉默了好久,下一刻,他缓缓从身上取出一部最新款的手机。
姜家偏厅里。
他问的,天然是陆时衍的动静。
刺耳的声音,让在场合有弟子心尖一颤,连看向长官男人的眼神中都有几分余悸。
翻开通信录,他从里头调出姜亦琛的号码,拨通。
等获得了姜涞,他就不怕姜宗明和姜亦寒父子俩会出甚么妖蛾子。
“很好。”姜宗义点了点头,沉吟了两秒钟,又接着问道,“华城那边有甚么动静吗?”
传承是死物,姜涞是活人。
话点到即止,他晓得这个养子心系姜涞,很能够会爱屋及屋地给姜亦寒放水。
说到最后,他的语气中杀意必现。
“一群饭桶!”姜宗义一下子从紫檀木椅上站了起来,神采很差,“你们这么多人,竟然连一个受伤的人都找不到!”
姜家弟子们获得他的命领,当即退出了偏厅。
“临时没有。”姜亦琛抿了抿唇角,双眼平视火线的路程,“父亲,对不起,昨晚我没能拦住姜亦寒。”
姜家弟子见他动了肝火,吓得当即跪了一地。
姜亦琛凤眸眯了眯,握着方向盘的手也微微收紧,长久的沉默后,淡淡掀唇,“父亲,我明白。”
“父亲。”电话很快被人接通,听筒里传来一道醇厚好听的男声。
为首的姜家弟子躬身而立,正在向他汇报环境,“家主,我们已经把这一片能找的处所全数都找遍了,没有发明姜亦寒的踪迹。他会不会……已经下山了?”
姜亦琛眉峰一凛,淡淡回声,“儿子明白。”
姜亦琛听出了他话里的意义,抿了抿唇,“是。”
“昨晚姜亦寒潜入姜家,中了我的梨花针,应当还没有分开武夷山。斩草要除根,我会再加派人手去找他。这个小子是你最大的合作敌手,不管如何都不能再留!”
半山腰。
“息怒?”姜宗义冷冷盯着他们,气得不轻,“你们办事不力,领完罚以后,持续找!扩大搜刮范围,不管如何,务必在月圆之前将他找到!”
“家主息怒!”
“嗯。”姜宗义淡淡应了一声,缓缓开口道,“亦琛,你甚么时候返来?”
夜幕来临。
“是!”
不过很快,太阳就在地平线处消逝了。
以是,才用心这么说来提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