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眉道:“大女人变了……”
杜鹃想了想,俄然道:“奴婢想起来了,昨儿四太太派了个小丫环出去买蜜饯,去的就是段嬷嬷儿子的铺子。”
画眉想说甚么,却被杜鹃拦住了,画眉瞪向杜鹃,杜鹃没有理睬,反而对贺林晚道:“女人说的有事理,跟牲口计算是有**份。但是如果任由牲口乱咬,仆人今后又有何威望可言?牲口不会感觉仆人家好欺负,今后更加肆无顾忌吗?”
杜鹃和画眉毕竟还是不敢违拗贺林晚,低头施礼退下了。
画眉平活力起来那嗓门又尖又亮。即便是隔了一道门贺林晚也听了个清楚明白。
贺林晚晓得卫氏已经被说动了。
外头静了静。接着又响起了两个丫环小声地相互推搡的声音。没过量久画眉和杜鹃就磨磨蹭蹭地从外头出去了。
贺林晚又拿出一张纸,提笔写字。
卫氏叹了一口气:“阿晚,老太太她说……”
贺林晚没兴趣晓得余氏是如何想的,不过一个跳梁小丑罢了,她只问道:“我母亲如何说?”
贺林晚想了想:“找大夫之事还是得持续,我看父亲信上对中毒的症状描述得非常详确,不像是信口扯谈的。恐怕中毒的虽不是他,却也确有其人。”
卫氏道:“府里你四叔找了一个,你余阿姨从公主那边帮我要来了一个号称是‘解毒圣手’的神医,不过他家中有事,要过几日才气出发去山东。别的你祖母的娘家魏家也在找人,如果找到了会直接送去登州。”
贺林晚听到这里终究听明白是甚么事情了,她用心咳嗽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