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夫人措置完了丫环以后,又道:“这件事情固然伶儿的丫环做出来的,但是伶儿也有管束不力之过,我就罚你誊写贺氏家规两百篇,你可有贰言?”
二夫人沉吟道:“那依你之见呢?”
余氏母女走后,卫氏也想带着贺林晚辞职,却被二夫人叫住了。
那丫环忍不住哭了起来:“奴,奴婢不知。”
出了正房,二夫人俄然问贺林晚:“阿晚,你娘如何没有与你一同来?”
二夫人没有再鞠问那丫环,她也晓得再鞠问下去除了把这丫环是受了贺伶教唆的事情审出来以外审不出甚么来,就让人将她拖下去了,余氏和贺伶再不敢言。
余氏不敢不给二夫人面子,只能先歇战。卫氏则是冷着一张脸坐下了,把贺林晚拉到了本身身边。
二夫人这才看着跪在地上的阿谁丫环发问;“你是三蜜斯的丫环?你可知罪?”
二夫人叹了一口气,然后才道;“我让人去叫她过来,她心机必定也担忧你。”说着二夫人便打发了本身的丫环去叫卫氏过来。
二夫人点了点头:“你为何要这么做?”
余氏闻言打了一个寒噤,下认识地看了看天。
二夫人对卫氏温声道:“你这孩子甚么都好,只是常日里脾气太温吞了,像本日如许就很好。你要晓得,你身后另有两个孩子,如果事事都不争,亏损受委曲的还是孩子。女报酬母则强就是这个事理。”
“不知四弟妹口中的一家子指的是哪一家?我相公姓贺,我两个孩子也姓贺,我是贺卫氏。我这一家跟贺氏一族祖宗祠堂里供奉着的那满壁贺氏前辈们是同一家,四弟妹你这一开口就骂了贺家满门,就不怕哪一日烧香祭祖的时候祖宗显灵一道雷劈下来吗?”
卫氏道:“不过二伯母说本日不宜杀生也有事理,既然如此何不交给苏家巷的阎婆吧。”
余氏则是恶狠狠地瞪了卫氏一眼,嘴里道:“一家子丧门星,倒霉!”
二夫人道:“这么说大女人本日买来放生的鸟真是你事前让那妇人下毒的?”
贺林晚垂眸道:“娘在照看弟弟。”
卫氏俄然出声打断道:“二伯母,你筹算如何措置这丫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