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老晋王在死前就已经被立为太子了,那么他的儿子就是皇长孙。遵循大周朝立嫡不立长的端方,在老晋王身后先皇没有另立太子的话,现在的晋王比当明天子担当皇位更加名正言顺。
薛行衣沉默了半晌,持续问道:“你是奉了陛下之命杀了杨家父子?”
薛行衣不为所动,“这里是县衙,我是县令,端方如何由我来定。我再问你最后一遍,你招还是不招?”
“薛大人还想听吗?”陈豫一副知无不言的模样。
陈闳点头道:“薛大人这么说倒是撇的干干清干净了。”
陈闳笑了笑:“那你可知,当年先皇实在连立太子的圣旨都下了?”
“等等!”陈闳扬声禁止了薛行衣。
“我记得先皇在临终之前有立当今为太子。”薛行衣沉吟道。
陈闳闻言一笑,意味深长隧道:“先皇当时病重,已经神态不清了,说是立了陛下为太子,但是却无圣旨,只要口谕。”
薛行衣道:“把人犯带到刑房……”
“你说杨家是是以事被连累的?杨家与此事有何干系?”固然陈闳绕了一个大圈子,薛行衣还是抓住了重点。
薛行衣持续开口问道:“陛下为何要杀杨家父子。”
见薛行衣不为所动,陈闳沉吟道:“既然如此那便奉告你也无妨,我与杨家无冤无仇有甚么来由要对杨家赶尽扑灭?我天然是受命行事!”
陈闳好脾气地问道:“薛大人还想问甚么吗?”
说到这里,陈闳看向薛行衣微微一笑:“可惜这件事当时另有第三小我晓得。”
陈闳这话表示得非常较着,在场之人都听明白了。老天子临死之前能够底子没有来得及立当明天子为太子。退一步说,就算老天子回光返照当真下了口谕,也比不得那道没有公布出来的圣旨更有效力。
薛行衣道:“先皇筹算在老晋王班师回朝后立他为太子,可惜老晋王没有能活着返来。”
薛行衣闻言一顿。
“你说是奉谁之命?”陈闳指了指天。
陈闳看了薛行衣一会儿,笑着摇了点头,“让他们出去吧。”
薛行衣摆了摆手,方才出去的几个狱卒又悄无声气地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