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林晚摸了摸手里的手炉,不由得抿嘴一笑,昂首道:“逛逛吧,会和缓一些。”
贺林晚一怔,转头看了他一眼,恰好对上李毓浅笑望过来的视野,不知如何的就红了脸。
不晓得是不是因为这一年产生的事情太多了,年末这段时候倒是可贵的安静,贺家人欢欢乐喜地过了一个团聚年,卫氏的身材将养了一段时候以后也能普通行动了,新出世的小生命也为这个家增加了很多的欢声笑语。
卫氏摸了摸贺林晚的头,眼中笑容未散,“我的阿晚转眼就到了要说亲的年纪了啊,娘真舍不得你。”
没过两日,贺家派来东临接亲的人就到了,因为这桩丧事有些特别,以是在东临这边并没有大肆张扬,一应礼节都要等回京以后再办,新郎官贺显也没有亲身过来接亲,派来的是贺家的一个管事和二太太曹氏身边的嬷嬷。
李毓却点头说:“就算抓住了大当家,他那样的人如果不想拿出来,谁也逼不了他。”
“等了好久了?不冷吗?”贺林晚踏着地上的积雪走畴昔道。
说到这里卫氏话声一顿,又低声道:“娘只是叫你多听听,但是听听和听不是一回事,你可明白?你祖母毕竟不是你一小我的祖母,她还是伯府的女仆人。但是我跟你爹却只要你一个女儿。我们不求你繁华繁华,不求你为家属争光,我们只想要你平生顺利,平安然安。”
“那可不可!”卫氏悄悄拍了拍她的头,“等回了都城,你多听听你祖母的。”
李毓轻笑一声,却也不戳穿她,答道:“嗯,没有人晓得。”
“做甚么?”
贺林晚却并没有放心,她担忧道:“你人已在东临,如果不想回京天然有一万个来由推委,但是你父母和李恒还在都城,就怕……”
贺林晚叹道:“当时不该就那样放他走的。”
天子当初将李毓发配来这边目标是想要半路将他弄死,他恐怕做梦都没有想到李毓命这么大,不但没死还在他看不到的时候做大到现在境地,即便天子现在还不太清楚李毓的秘闻,也充足他悔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