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木头还想迟延时候求救,一边扯着李恒后退一边问:“你是甚么人?这里是衡阳王世子的别院,擅闯世子私邸该当何罪!”
照白言简意赅,“我来取康郡王李恒性命。”
照白看着他们,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李恒方才看了一眼,小承担内里的荷包只要一些铜板和碎银子,他固然五谷不分,也晓得这点川资别说买骡车了,一起上吃喝都不敷。
“这一手也是丑八怪教你的?”李恒看着本身镜子里的脸,一脸卧槽。
李恒哭得又委曲又气愤,“别喊我哥,我才不是你哥!不是让你走吗!你滚远点!”
说着小木头不知从那里翻出来一件藏青色的棉袍递给李恒道:“恒哥,把你身上的衣服换下来,这袍子本来是谷雨姐姐做给他未婚夫的,是新的。”
李恒一脸懵逼,“骡车?那是啥?不是马车吗?”
从李恒进屋到两人清算好也也不过是花了一刻钟的时候,临走前小木头还给春嬷嬷留了一封信,信中没有提李恒,只言本身的家人找来了。
不想小木头却说:“我姓杨!我叫杨成杰!”
照白看了看他,将手里的刀收了归去,“我从你表哥宁易那边看到过你的画像。”
照白原也当小木头是李恒的小厮,这会儿听到李恒这般回护一个下人仿佛有些不测,便看了小木头一眼,月光恰好照到了小木头的脸上,将他的五官印得温和又清楚,照白看清楚他的模样后愣了愣。
“小孩,我问你一个题目,答对了我就不杀你们。”照白看着小木头问道。
“宁易?”
小木头不肯走,他站在那边也哭了起来,“恒哥……”
小木头俄然冲过来死死抱住了李恒,只一味地哭,不说话。
这时候李恒和小木头正要分开。
照白的话刚一落音,李恒和小木头都愣住了哭声。
小木头却道:“银子的事情你别担忧,我有的。”
小木头和李恒同时出声,一个迷惑,另一个则是震惊。
“你熟谙我?”小木头擦了擦眼泪。
“你是不是姓杨?”
“你都清算了些啥?”向来没有分开过都城的小郡王迷惑地问。
李恒撇了撇嘴,“哼!等小爷到了东临就让我哥还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