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林晚低头听着,也不辩驳。
曹氏叹了一口气,对贺林晚道:“你二嫂也是个不幸的,她在都城没有认得的人,既然你在东临待了多年,对她而言想必比旁人要靠近些,今后就多带着她玩吧。”
曹氏的丫环接过披风,给曹氏披上了。
“对了,我大哥曹达的事情你今后别在老太太跟前提了,我之前让二爷与我父亲商谈过了,我父亲也来过贺家与老太太说过了,老太太该当不会再是以事难为你爹娘。”曹氏想起来甚么,对贺林晚说道。
就在贺林晚想要回几句话的时候,一个声音在不远处响起。
她本来觉得老太太还会问问那位去东临的表舅的事情,没想到老太太提都没提,不由得有些迷惑。
贺林晚低头笑了笑。
贺林晚带着两个孩子上前去给老太太存候,又叫了一声二伯母。
贺林晚现在比之五年前气质上有了不小的窜改,仿佛蒙尘的珠玉拂去了面上那层浮土,乍然一看竟有些夺目,难怪老太太会有此一言。
贺林晚在内心揣摩着老太太为何会有此一言,面上却还是没有做无用的回嘴,只平平板板地说:“明白了,老太太。”
二太太脸上却并无欣喜,只是含混地说:“你四mm性子笨拙,分歧适进宫。”
贺林晚一时不晓得该如何接话,她没想到这位二太太说话如此的……朴重。
二太太可贵主动开口酬酢道:“大女人本年也十五了吧?”
见老太太有送客的意义,贺林晚便自发地告别了。
贺林晚觉得是贺珍来了,不想转头瞥见来人却愣了愣,来人看到贺林晚的时候也怔住了。
“不是说那东临是苦寒偏僻之地吗?我瞧着你这模样到像是去那边纳福的!难怪三请四请的都不肯返来!”
贺林晚这才明白为何方才老太太没有过问那位曹家表舅之事。
贺林晚闻言装做惊奇的模样,“进宫?”
不过贺林晚也不在乎,对她而言潘氏不过是个无关紧急的陌生人罢了,她对她为何会去找薛行衣,与薛行衣之间又有甚么干系半点兴趣都没有。
贺林晚猎奇地问:“既然有两个名额,一个给了我,另一个该是给了四mm吧?”
贺林晚却假装不晓得,与潘氏见礼,“见过二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