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林晚对魏氏说实话也有摸索的意义,她想从魏氏的反应来猜测她的目标。
魏氏的远亲兄长魏守知是前任内阁首辅范允的对劲弟子,曾任吏部侍郎,厥后范相在朝堂斗争中败退下来,魏侍郎也遭到了连累被夺职了官职,携家带口回了客籍。客岁年底,魏守知重新起复,且官复原职。
杜氏听到这里,俄然插了一句嘴,打趣道:“皇子侧妃不想当,那正妃如何?”
“明白了,祖母!”几人同声应道。
魏氏沉吟半晌,然后淡然一笑,“祖母晓得了。”
魏氏对着贺林晚安抚一笑,“别焦急,祖母并没有诘责的意义。只是听到了一些传闻,以是想要问清楚罢了,也便于祖母此后对你的安排。”
大太太杜氏不由得看了魏氏一眼,这还是魏氏第一次在孙辈面前提及宦海的事情。
“听明白了吗?”魏氏的目光扫向孙儿孙女,语气温和。
贺伶闻言神采微微有些发白,她咬了咬唇,低下头勉强粉饰着本身的仇恨和委曲。
魏氏的出身很好,魏家乃是清贵世家,在前朝的时候就出过很多高官,本朝固然没有再出过二品以上的大员,但是家属秘闻深厚,魏家的子孙也很争气,家风还算清正。
“陈闳?”魏氏皱了皱眉,沉吟着,“我听闻陈闳在东临的时候与你父亲分歧?”
传闻要出门做客,几个女孩子又都欢乐起来,就连神采丢脸的贺伶都竖起了耳朵。
贺林晚却只是点了点头,也不诘问,“晓得了,祖母。”
魏氏的娘家魏家?贺林晚在内心回想着。
魏氏交代贺林晚道:“陈家的人保持着面子情就罢了,不消厚交。我们与陈家不是一起人。”
魏氏的语气仍旧平平又暖和,她看着几位孙儿孙女,缓声道:“本日叫你们过来另有一事,五日以后是我娘家大嫂也就是你们舅祖母五十整寿,我会带着你们去魏家拜寿。衣服金饰我已经提早让人备好了,晚些时候让人送到你们院子里去,如果不称身就叮咛针线房的人改一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