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道内很黑,伸手不见五指,李毓拿出一个火折子吹燃以后终究能看到五步以内的景象了。
最后,李毓将唇印在了她的眉心上,低声道:“你给我你有的,我把我给你。好不好?”
“有些眼熟是吗?”贺林晚固然晓得这些密道,但是这也是她第一次下来。
“上回我们进入的阿谁蛇窟与这条暗道很像。”李毓摸了摸墙壁,沉吟道。
李毓上前再次牵住了贺林晚的手,“你之前没有下来过?”
贺林晚摇了点头,止住了李毓的话,“让我来猜一猜吧。方才追我们的侍卫是你的人?按理来讲宫里的侍卫不成能这么快就追过来,因为我们两人并没有透露过行迹,他们的速率快得分歧常理。并且就算他们真追来了,以你的本领也不至于慌不择路被人围堵在一座空置的宫殿当中。”
李毓看着面前神采当真的贺林晚,甚么也没有说,直接将她监禁在了墙壁和本身的度量之间,低下头重重地覆上了那张方才毫无自发地说了一句最霸道又最动听的爱语的嘴唇。
李毓听到这里眼中暗芒一闪。
“咦?”李毓看清楚以后,有些惊奇。
贺林晚淡定地说:“皇宫上面有暗道,这些暗道四通八达,入口遍及皇宫以内,能通同这整座宫廷内一百零八座宫殿。你乃至能够从这里直接去到天极殿,神不知鬼不觉。并且……有一条暗道能够直通宫外。”
他们身处的是一条长长的密道,密道两边的墙壁摸起来很光滑,有野生雕凿的陈迹。
“晚晚,闭上眼睛。”李毓悄悄舔了舔贺林晚的唇,用和顺暗哑的声音诱哄道。
贺林晚听话地闭上了眼睛,然后便感遭到李毓不容回绝地撬开了她的唇瓣和牙齿,指导她与他缠绵,他搂着她腰的手也越来越紧,吸吮她舌尖的力道越来越重,仿佛想要将她整小我都吞噬。
贺林晚也不挣扎,只是看着李毓不说话,李毓沉默了半晌,苦笑道:“既然你晓得追兵是假的,为何要带我来这里?”
李毓的气味蓦地切近,贺林晚睁大了眼睛,放在李毓背后的双手却不由自主地握成了拳。
贺林晚身材生硬了一瞬,但是李毓的气味却让她不自发地放松了下来,她前面是这个胸膛暖和的男人,背后是冰冷的墙壁,两人之间是不知谁将近跳出胸腔的心脏,退无可退之下贺林晚只能微微仰着头,不知所措地瞪大了眼睛。
贺林晚抢先下了暗道,紧跟而下。贺林晚等李毓下来以后,摸索着在墙上某处悄悄一拍,头顶的暗道就合上了。
李毓悄悄捏了捏贺林晚的手指,“晚晚,对不起。”
一向看着贺林晚行动的李毓不由得有些惊奇。
贺林晚点头,一边向前摸索着走着一边道:“是出自同一批人之手。看模样这条密道已经多年未曾有人利用了,因为灯油都耗尽了。”
这间耳房应当是用来筹办茶水的处所,除了一个小火炉子和一个安排茶具的案桌,就只要几个条凳,一眼望去非常空旷。
贺林晚当真道:“我本日文贞殿中认出你的第一眼,想到的就是把这条密道奉告你,因为我晓得你需求它,跟我们有没有被追兵追得走投无路并没有干系。你想要的,我能给的,我都能够给你。”
这小偏殿里应当是住了些宫人的,只是白日能够在那里当值,以是才没有看到人。贺林晚站在偏殿外细心地察看了一会儿,然后带着李毓跑到了偏殿的一间耳房里。
贺林晚二话不说,拉着李毓就朝开在右边墙上的一扇小侧门跑去,李毓也没有问她去那里就跟着她跑了。
贺林晚点头,然后回身持续前行,“走吧,我得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