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皇子正筹算让人去书房刺探一下父皇召见六皇子所谓何事,昂首却看到了薛行衣正单独一人往宫门方向走去,不由得眼睛一亮。
马车上只要薛行衣和五皇子两人,外头赶车的也是五皇子的亲信,因着两人在东临的友情,五皇子自傲地以为薛行衣与本身的干系比他与六皇子要靠近很多,以是提及话来也直接了很多。
五皇子正心灰,昂首见薛行衣神采淡然,想到他之前帮本身处理了各种桩桩件件的费事,不由得心中微动,看着他诚心肠说:“子叙,你要帮我!六皇弟现在在朝中的名誉已经超越我,如果让他得了这桩差事,在政绩上又是一大功绩,我今后再想与他争个高低,怕是故意有力了。”
五皇子想了想,说道:“有子叙帮我,淳阳便能够不消嫁给珈蓝了吧?”
五皇子闻言一惊,“子叙何出此言?”
两人在东临同事过几年,五皇子对薛行衣的才气非常信赖,他敢鉴定六皇子身边那些幕僚加起来也没有薛行衣无能。
五皇子:“哦?”
“略知一二。”
“子叙!子叙等等!”五皇子快步追了上去。
想到方才下朝以后,父皇身边的大寺人刘全有特地过来伶仃与六皇子说父皇召他去书房议事,五皇子的神采便更加阴霾了。
薛行衣说了四个字,“湖阳公主。”
薛行衣回京以后天承帝临时没有将他外放出去的意义,安排他去了翰林院任侍读,侍读的官职很低,但是倒是每日陪帝王读书的,离权力中间很近,以是即便官位寒微等闲也没有人敢怠慢。
这个句话听在五皇子耳中,就像是闻声了仙音,他仓猝看向薛行衣,“子叙教我!”
“那恰好顺道,我捎带你一程吧,我的马车就停在宫门前。”五皇子熟稔地说。
薛行衣淡声道:“体例并非没有。”
这是他回京以后与六皇弟第一次比武,如果输了,朝臣那边怕是会有很多投向六皇子。他听闻父皇这两年隐有立太子之意,他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输。
薛行衣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五皇子,语气不容置疑:“当然……不成以。”
薛行衣没有闻声。
薛行衣点头,淡声道:“殿下,非是臣不想帮你。只是这桩差事六殿下占尽上风,你怕是很难争过他。”
五皇子一愣,“湖阳?这件事跟她有何干系?”
薛行衣道:“臣要去一趟理藩院,陛下让臣去翻译一些与大骥国来往的公文。”
五皇子苦笑:“淳阳的性子你又不是不晓得,她如何能够乖乖去和亲?何况,要压服父王将湖阳换成淳阳,也不轻易。”
跟从五皇子的部属当即小跑上前,帮着五皇子把将近行到宫门前的薛行衣拦下了。
薛行衣跟着五皇子上了他的马车。
薛行衣道:“陛下现在属意六殿下,除了有湖阳公主的启事以外,也是对劲他提交的那份章程。只要殿下能拿出一份不输给六殿下的章程,陛下天然会重新考虑人选。”
薛行衣想了想,点头道:“那便多谢殿下了。”
薛行衣没说话,当是默许了。
五皇子神采微变,“父皇已经决定将这桩差事交给六皇弟了?”
五皇子大喜,要不是两人身份有别,他都想要地上前抱一下薛行衣了。
五皇子不得不感慨,这位薛探花公然才调过人,竟然还精通大骥国说话,难怪阔别权力中枢这么久,一回到都城就获得了任用。
至于薛行衣拿出的章程会不会赛过六皇子的,五皇子毫不担忧。
“见过殿下。”薛行衣施礼。
五皇子笑着说:“这里没有外人,子叙不必多礼。看你行色仓促,这是要去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