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有此理!”睿王看完以后抬眼看向李毓,痛斥道,“的确放肆至极!父皇,依儿臣之见,必须揪出这背后教唆之人,严惩不怠!”
“是。”睿王和肃王走到御案前,接过寇贤递过来的纸,一目三行地看了起来。
贺林晚就站在李毓中间两步远的位置,一向低眉敛目,要多低调有多低调,殿中其别人都不约而同地把她忽视了,只当是个无关紧急的女流之辈。
寇贤却神采一僵,不过很快他就粉饰了下去,将腰弯的更低,“是,陛下。不过,奴婢这里已经查到了一些线索,正要跟陛下禀报呢。”
天承帝堕入了思疑与自我思疑中,李毓却内心跟明镜似的。
天承帝这是将把守李毓的事情交给了肃王了。
殿中除了李毓和贺林晚以外的统统人,都在猜想给李毓送谍报的这小我是谁,就连比来连面和心反面都做不到了的睿王和肃王都忍不住拿动手中的谍报交换了一下定见。
寇贤却看了一眼殿中之人,表示想要暗里里禀报。
李毓讽刺的声音打断了睿王的解释,“我如何见两位公主进刑狱司就跟进自家后院一样轻易?如何?睿王殿下现在在宫中的职位还不如两位公主了?”
宫中的眼线他确切有几个,比如已经做到禁军副统领的程严,但是他在看到这些谍报的第一眼,就晓得程严写不出这些东西。独一的能够就是,他那位聪明绝顶的未婚妻在看过程严和刑狱司某位给出来的一些朝中谍报以后,现编出了这么一匣子东西。
李毓看了一眼寇贤,然后才跟着几人一起施礼,看上去有些心不在焉。
“是,父皇。”李毓固然是个烫手山芋,但是肃王还是欣然接下了这个任务,他想着万一能借此揪出那位藏在内阁的人,就是大功一件。
李毓晓得天承帝固然是在叮咛肃王,但是话倒是对着他说的,他面无神采地表示了感激,“那就有劳肃王殿下了。”
李毓拿着纸张的手忍不住用力,微垂着的头让人看不清楚他的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