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毓忍不住将贺林晚揽进怀里,低声说:“你如何这么好?好到让我惊骇,怕哪日一觉醒来发明是一场梦。”
“你多带些人在身边。”贺林晚叮咛道。
“是晋王府的令牌,能够号令晋王府麾下统统人马。”李毓看着贺林晚说道,“送淳阳出京的这段光阴,我想把留在都城的这些人都交给你,他们见到这枚令牌就如同见到我。”
李毓沉默半晌,俄然说:“晚晚,我想去见定安候最后一面。”
“当时你看我的眼神,就是看一个既不贞静,也不娴雅,女德修到了狗肚子里的女子的眼神。我记得很清楚。”贺林晚冷冷地说。
贺林晚晓得,慕知真既然认定了她跟李毓有干系,又如何能够会信赖她真的只是看了一眼那张图。不过这些都无关紧急,她当时只是用心不想顺着慕知真的意义来罢了。他带来的那张图,就算是假的,她也会一字不差地先记下来再说。
实在她内心感觉李毓这个时候去见定安候并不是一个明智的决定,谁晓得慕知真本日来是不是一个圈套,慕家这会儿是不是已经摆好了阵仗正等着李毓自投坎阱?李毓如果中了计,慕家可就帮天子省了事了。
贺林晚实在是不放心的,天子处心积虑安排了这么一出,一心想置李毓于死地,李毓就算防备得再充分,谁晓得有没有忽视的时候呢?
“放心,高枫和崔彦都会跟我一起。我另有很多人马化整为零藏身在城外各处,到时候真要硬碰硬,也是不怕的。”李毓笑着安抚道。
“好了,我晓得了!”贺林晚有些难堪地制止道。
贺林晚感觉他烦人,微红着脸面无神采地说:“发觉到了。”
他在如许的环境里,还能不忘练武,可见心性之果断。
李毓见她笑了,松了一口气,“本就该如此,贤人都说‘君子求诸己,小人求诸人’了。”
贺林晚等李毓表情平复了过后,才又开口说闲事,“本日来见我,是为了甚么事?”
“嗯。”李毓对贺林晚笑了笑,“他想必猜到你过目不忘了。”
“哦?”李毓的眼睛在灯下亮亮的,嘴角忍不住越翘越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