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顾虑,你说吧。”皇后仿佛看不到七皇子的宽裕,淡声问。
李毓却没有半点不满,仍然恭敬地谢恩:“臣谢皇后娘娘恩情。”
骁骑营的虎头铜符一向在天承帝手里,逃脱的时候他也不望带在身上,是程严送天承帝的尸身返来的时候一起送返来的。
“儿臣……儿臣……”七皇子支支吾吾,却下不定决计。
皇后:“睿王必须活着返来,既然你没有十成的掌控,那便将铜符交出来吧。”
皇后将世人的神采看在眼里,对七皇子道:“事不宜迟,你拿着骁骑营的铜符,当即解缆去调兵。”
二皇子没想到本身规端方矩站在这里,不争也不抢的都会有一口锅这么砸下来,砸他脑门上,不由得震惊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李毓安静却笃定地答道:“能。”
睿王一派的官员正要反对,却听皇后严厉地说:“如果救不回睿王,本宫便治你一个暗害皇子的罪名。你还敢去吗?”
七皇子故作考虑,然后惭愧地说:“儿臣虽有九成掌控,但却不敢将睿王兄长的性命去赌那一成的不肯定。如果有二皇兄稳定火线,儿臣便有十成的掌控了。”
至于骁骑营的兵权,就算把铜符给了他,皇后也一定没有留有背工。
睿王一派的人瞪大了眼睛:让李毓去救睿王,那睿王还回得来吗?
“儿臣服从母后的安排。”七皇子故作遗憾地说。
李毓出列,“臣在。”
皇后:“你当日解了都城之危,本宫还未曾赏过你。本日起,衡阳王规复晋王亲王之位,你仍旧还是晋王世子。”
七皇子急得满头是汗,眼睛往中间一扫,对上二皇子茫然的视野,他俄然福诚意灵,指着二皇子对皇后说:“儿臣是想,救睿王兄长之事事关严峻,儿臣怕本身一人对付不来,想请二皇兄一道前去。”
七皇子却感觉本身把二皇子拉下水太妙了。
群臣愣了愣,他们觉得皇后是想等骁骑营把五皇子救返来以后再议继位人选,皇后的意义倒是救人归救人,人选却必须现在就定下来吗?
皇后的声音持续在殿中响起:“慕大人,对于继位人选,你有何观点?”
皇后看了他好久,点头道:“好,你去吧。”
七皇子正色道:“二皇兄此言差矣。我们身为皇子,除了领兵作战以外,还能鼓励士气,又如何能够帮不上忙。你如果怕,到时候一向站在我身后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