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救我!”二皇子绝望的求救声传来。
沈嬷嬷忍不住道:“这些人是从那里冒出来的!又是如何潜进宫的?”
皇后这才将视野转向站在靖国公以后的七皇子,挑眉道:“他不是要自主,难不成是要拥立你?”
程严冲部属打了个手势,当即有禁卫先一步冲了出去,为皇后保护。
靖国公笑了笑,“娘娘,臣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啊。二皇子的资质,说平淡都是汲引了,如许的人又如何能担负得起一国重担呢?臣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我大周朝大好江山,毁在这么一个无能之人手中。出于下策,臣只能来请皇后娘娘改主张了。”
程严将手中的刀插回刀鞘,然后走到皇前面前,跪下请罪。
程严没理睬,不过他佩刀上不竭往下滴落的血迹说了然统统。
“靖国公,这么些年,你可谓是深藏不漏啊。”皇后看着靖国公,安静地说。
程严看了看本身这方剩下的几小我,考虑着道:“今晚之事,像是早有预谋,他们在宫中应当有很多内应,不然也不成能将禁军都放倒。娘娘,这宫里不好再留,不如趁着他们还太顾得上凤栩宫这边,臣带人护送娘娘从密道分开?”
贺林晚面露烦恼之色,“都怨我!如果发明不对以后,及时将此事上报,便不会有今晚之事了。”
皇后对程严微微点头,“都起来吧,外头如何了?”
靖国公道:“没错,臣支撑七殿下即位。”
皇后想了想,正要说话,一个禁卫从外头飞奔而入,禀报导:“皇后娘娘,程统领,他们来了,人数很多。”
贺林晚此话一出,世人都看向她。
程严看了贺林晚一眼,贺林晚点了点头,与沈嬷嬷一同跟在了皇后身后。
南阳公主对劲:“别白搭力量了,禁卫被下了药,现在连刀都拿不动,那里另有力量来救……”
贺林晚随皇后走到凤栩宫宫门前,一行人也恰好来到了凤栩宫外。
七皇子不好主动说甚么,他是要当天子的人,得重视名声,便看向了靖国公。
皇后说完,抢先朝着宫门方向走去。
靖国公允日里在朝堂上是个喜好和稀泥的角色,与朝中其他文弱的文官无异,让人几近要健忘了,靖国公府从一开端就是凭军功在朝中安身的,袁家在袁魁之前出的都是武将。
贺林晚:“我本日进宫的时候,发明那些修补宫门的民夫法度妥当,行动间很有章法。我之前在东临待过几年,感觉他们有点像受过训的军中之人。不过,因为明日是二殿下即位,我想着这些人或许是参军中急征而来的,便没有太放在心上。”
皇后看向南阳公主,南阳公主将头一撇,冷冷一笑,不想理睬。
南阳公主看着他和他身后十几个禁卫,神采丢脸起来,“你是如何出去的?我的人呢?”
这时候,又有一个声音大声道:“靖国公对我朝忠心耿耿,并无自主为帝之意,还请母后不要冤枉了忠臣。”
可惜沈嬷嬷大声喊了几声,都无人出去。
被贺林晚挟持在手的南阳公主嘲笑道:“道是我藐视你了。不过你现在就是能以一敌十又如何?看到刚才那朵烟花了吗?那是我与人商定的信号,那烟花的意义是,二皇子已经落入我们手中了,就连你这凤栩宫外,也被我的人包抄了,现在就连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
程严虽说是问的皇后,但他的余光却瞟了一眼贺林晚。
程严几句话轻描淡写,但是此中的惊险世人也能设想获得。
只见走在这行人之前的恰是被五花大绑的二皇子,而挟持二皇子的人令人感觉有些不测,但细心一想,仿佛又不那么不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