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别哭了!”沈云鹤摸了摸下巴说道:“你俩的婚事既然是王老婆子胡编乱造搅和黄的,那我们就从她动手,必定能帮把你婚事给抢返来。”
王老婆子盘着腿又是拿出铜钱,又是几次掐指一算,闭上眼睛点头晃脑,嘴里振振有词小声嘟囔着。还别说,虽是坑蒙诱骗,但巫婆的架式倒是装模作样,非常唬的住人,可见不管哪一行都是要有些如许或那样的真本领的。
按理说对王老婆子这类骗子,沈恩来应当管上一管,即便有的村民自觉科学,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也应当敲打一番,让王老婆子收敛一些。但是王老婆子曾经的儿子是保安队的一员,都是在刀尖上甜血,一次任务中不幸中弹身亡。
“啥!”孙铁蛋子瞪大眼睛,我靠!这绝活也太牛逼了!沈云鹤那身影是更加高大了。孙铁蛋子对沈云鹤的崇拜之情顿时如长江之水,滚滚不断!
见孙铁蛋子没动,沈云鹤坏笑,也不提示,对着洞口打起手势,只听一声呲呲刺耳的口哨,听的孙铁蛋子头皮发麻。
何况不但是控蛇、驱蛇,本身和那条最威武霸气的白蛇也已经是密切朋友了,不但每天在温泉里坦诚相现,还能够又骑又抱。沈云鹤不由叹道,本身和长虫还真是有缘啊,该不会本身才是蛇仙附体吧。
沈云鹤说道:“那些蛇都是有灵性的,都不往外随便乱爬。”又眨了眨眼睛,笑着说:“让你看看我的绝活,你先站我身后边吧,看真给你吓到。”
以后的事就顺理成章了。王老婆子得知孙王两家婚事告吹,正中了她的下怀。给了小油瓶半袋小黄米,拖她为本身的表侄去王家提亲。
沈云鹤赞赞道:“这小油瓶功力又长了啊,这都能给说成了。”
沈恩来可惜逝去的兄弟,对他们的家眷都多有照拂。如许王老婆子作为义士家眷不但每个月都能够来保安队领一份空饷,并且她常常招摇撞骗时,沈恩来态度也不能倔强,只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由此,王老婆子便更加有恃无恐了起来,行骗的手笔越来越大,在算命行业也是风生水起。
“哥,你啥时候练的这刺耳的口哨啊?乍一听太吓人了”孙铁蛋子摸了摸胳膊上的鸡皮疙瘩,看着洞口,也没有甚么窜改。这时,只见有甚么东西爬了出来。孙铁蛋子定眼一看,蛇,是蛇!随即妈呀!一声,跳到沈云鹤身后边,搭着沈云鹤的肩膀瑟瑟颤栗,大声叫道:“这都啥玩意儿啊!”
“真哒?”
孙铁蛋子擦了擦眼睛,这孩子从小就自觉崇拜沈云鹤。见沈云鹤有了主张,心下大定:“那哥,咱俩快点走吧!还等啥啊?”固然沈云鹤比孙铁蛋子小了两岁,但在孙铁蛋子心中,沈云鹤的身影那是一向高大的。以是,孙铁蛋子常常见到沈云鹤,都会崇拜的喊一声,哥!
“我还能唬你咋哒!走,咱俩先回垂钓台一趟”沈云鹤说道:“我下山得跟我徒弟说一声,完喽,我还得在垂钓台拿个东西。”
麻婆子去没去西边找半子不晓得,但她回家以后就托了小油瓶回绝了孙家。
王老婆子叹了口气:“俗话说得好呀,宁拆十座庙,不拆一对婚。诶呀,你瞅瞅,我还真不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