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鹤将砍来的树干放到吴道人斥地出的小院里。此时他已是大汗淋漓,气喘吁吁。沈云鹤解下脚腕上的沙包,拿起木桌上的水葫芦,就是一阵豪饮。原觉得砍柴是再简朴不过的事了,没想到第一天的修行就如此艰巨,的确是把这半个月的精力都耗光了。
“叫你劈柴又不是甚么难的事。你生在富朱紫家,像村庄里浅显人家的孩子谁没劈过柴!起首要平心静气,没力量又有甚么干系,只要手稳多劈几次不就完了吗!”吴道人严厉道:“你如果心浮气躁,就不消劈柴了!先本身待一会儿,悄悄心吧!”
邻近中午,沈云鹤掸掸身上的灰尘。摆布看了看,找来一根荆条,拧成麻花,将砍下的树枝绑成一捆,又穿过肩膀,前后打了个结。
“这树咋这难砍呢!”沈云鹤一屁股坐在树的荫凉下。此时他的一身青衫,已经被汗水打得微微湿透,额头上也暴露湿漉漉的汗水。
说完越感觉暴躁,举起斧头也不分东南西北,就使出满身力量向下砍去。看木头又一次被劈飞出去,沈云鹤更加焦心,也不去捡了,重新拿起一根,咬牙切齿的看着它,又抡起斧头,也不找准头,恶狠狠道:“劈死你!”
“那就渐渐吃。”吴道人面带笑意:“看来你果然很尽力。你右手明天承担太重,以是有些抽筋,略微歇一会儿就行了。”
擦了一脸汗水,颠了颠背上的树干:“明天第一天砍了这么点,未几也不算少,徒弟应当能对劲吧。”说罢,沈云鹤便上山爬去。
吴道人悄无声气的站在沈云鹤身后摇了点头,到底还是个孩子啊,这就暴躁起来,让他磨练心性公然是对的。想到这,吴道人说道:“云鹤,你现在太暴躁了。”
固然腿脚已是有力,软的像面条似的,可沈云鹤也不敢坐下来偷懒,免得迟误了徒弟规定的时候。只妙手脚并用,可饶是如此,快到了垂钓台时,也将将过了中午。
“是!我晓得了!徒弟!”沈云鹤大口扒拉着饭,脆生生承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