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鹤打量着妇人,心下感慨。看看人家这穿戴,这一举一动,这才是女人呢!这才叫女人味呢!这才叫吸惹人呢!又回想起冯二丫头,整天拿个鞭子呜呜喳喳的。要不就是大棉袄、二棉裤,叼着大烟袋,埋埋汰汰的。咋就不能跟人家学学呢!沈云鹤不由一阵吹嘘。
几人各怀心机,过了田屯,前面再一个拐弯就到了丫板石,门路显得峻峭,两侧树木繁多混乱。
“停止!”沈云鹤大声喊道,一个跃步,就是二三米的间隔,扬手蓄力,对着歹匪的脑袋就是一拳。
沈云鹤一回顾,见另一张桌子上坐着两个黑衣青年人,只要了两杯茶水。二十多岁,面相刻薄,不像善类。
谁知这个青年人并没有趁机跑畴昔抢承担,反而在世人谛视中讪讪的又坐了下去。这是如何回事?声东击西?偷到一半俄然没有胆了,不敢偷了?不能啊。
沈云鹤见那两个年青人一向尾随跟着老头,就是迟迟不脱手。心下暗道,这两个劫匪还挺沉得住气的。
话音一落,只见车帘被一只白嫩细致的手翻开,随后从马车上走下一个三十多岁的妇人来。
“伴计,结账!”在这个路见不平、拔刀互助的时候,沈云鹤又如何能袖手旁观呢?天然是放心不下,上前紧跟了上去。
沈云鹤一向留意着这一老一小。见两人前脚迈出帐篷,那两个黑衣年青人嘀嘀咕咕的,后脚就跟了上去。
那两个黑衣年青人顺着山路一转弯,便离了沈云鹤的视野。只听山的另一侧,那小女人焦急叫唤道:“拯救啊!快点来人啊!掳掠呀!快点来人啊!”
老头不等沈云鹤说话,又接着笑问道:“小兄弟年纪悄悄,技艺就这么高强。我这个老头子还不晓得小兄弟你叫啥名,家在那边啊?这是要去哪疙瘩啊?”
只见面前一个劫匪凶神恶煞,一手拿着承担,另一只手死死捂住小女人的嘴巴,这小女人只能收回呜呜的声音,眼睛都憋出了泪花。而老头死死拽住另一小我,硬是不放手。
沈云鹤见那两青年人一双小眼睛泛着精光,老是斜眼瞅着老头的承担。沈云鹤摸了摸下巴,这俩人恐怕就动了歪心机,盯上老头的承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