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吧?我才十三岁。”
说到这里,她苦笑了下。想想她伏在草丛里被打了头也不敢哼声的模样,我又不刻薄的笑了。
我有些不悦,“我骗你干吗?”
“我……”她一时语结,神采暗了下来。
“先去踩个点,认认人,转头好找你计帐啊。”她笑着歪过甚来看我,“说实话,你当时是不是看上姐了?我瞧着你看姐看得眼睛都直了!”
她被我逗笑了,用肩膀撞了下我,“你就别谦善了,依我看,你的修为绝对在我之上。”
只听她接着又说:“你攀上绝壁的时候,我是看到的。要晓得那但是直上直下的绝壁呀,你阿谁上法,就更不是普通人能做获得的了,我也不可。”
“你肯定你是个弃婴?”
这曲解可大了,我这一口口水没咽下,差点没呛死我。心说,大姐,您这哪来的自傲,咋就这么自我感受杰出呢?我不过是觉得我那不长心的娘来找我来了罢了。可这话又不能跟她明说,让她枉占了我的便宜,便忙摆动手道:“大婶,你可别胡说啊,我但是吃斋念佛的端庄和尚,不喜好女人的,你如何不说你一向盯着我瞧呢?”
“肯定。”
她抿着唇,想了一会儿,才游移道:“我看你骨骼精奇,可不是甚么凡夫俗骨啊,如何能够是个弃婴呢?”
我不明白如何这又戳到她的把柄了,能叫她如此神伤,便也一时不知说甚么才好。
看她哭得百转千回的,也不晓得该如何办,只能坐在一旁干瞅着。直到她由大哭变成了抽泣,我才去扯了扯她的衣袖,歪着头从下往上看着她,奉迎地说:“蜜斯姐,是我不好,我错了还不可吗?你别哭了。”
那丫头擦了擦眼角的泪,俄然宛尔一笑,“别说我了,你倒是说说你本身是个甚么来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