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顾着对劲,却不料他伸过一只触手来悄悄地拍了下我的头,佯怪道:“这么能,刚才为甚么还让我带着走了那么远?”
我心中一阵打动,我净心何德何能,何其有幸能被人如此庇护?就为这句话,这朋友我交定了。
我看他盯着胡蝶的巢穴,一付沉醉对劲当真的样儿,就忍不住想笑,因而就用心逗他:“王?谁家的王要本身外出捕猎?不是应当有一群奴婢服侍着的吗?”
离那家伙好象发明了我的小行动,却没有说破,仍然谛视着那些胡蝶,哼唱着它的歌,只是嘴角微微地翘了翘。
没了歌声的勾引,那些胡蝶在一刹时的下坠后,都扑扇着翅膀飞回了洞里。
“奉告你,这里另有更可骇的东西呢!”
我丈二的和尚摸不着脑筋,正不晓得他这卖的是甚么关
我不晓得他要搞甚么花腔,但还是听话地把眼睛闭上了。
那歌声的旋律极其美好,声音也充满磁性,让人听了心旌摇摆。我想,如果换了别人在这里八成是要不能自控了。
我有些气恼,好歹人家表面看起来也有十七八了嘛,能不能给个面子,干吗非得把人家的心机春秋给说出来?
这是一个开阔的空间。一个安静无波、象镜面一样的水潭居于中间位置,顶部是个半弧形的穹顶,穹顶上垂下一条条发着淡蓝色光芒的珠帘忽明忽暗,灿若繁星,把全部洞窟装潢得美仑美幻。
那些“仙子”的曼妙舞姿让我迷醉,我直着眼睛毫不鄙吝地喃喃回道:“美。”
“切,”我不觉得意地说:“我至于怕个小小的虫子吗?”
“哇哦,神仙府地呀。”我调侃道。
他没再说甚么,而是看着我抓牢了一块石头以后,才渐渐地松开触手,同时又伸出另一只触手,放在我的身下做着防护。
过了好一会儿,离才停止了歌颂,轻声问我:“美吧?”
公然,离停在前面不动了,他伸了一只触手过来让我牵住,“闭上眼睛。”
我又拍拍他的触手说:“放心,我是不病猫。”
“你看那儿。”离用手一指,我循着方向一瞧,在纵深处岩壁上有一些半人来高的孔洞。咦?那边面有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