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子不成早立。”表情实在是太好了,楚王收敛些笑容,告之于真相。
再就是辎重,八尺之马配上四轮之车,辎重效力倍增,本来用于辎重的部分徒人可编为甲士。一甲而两徒,这是春秋没有战车军队前楚武王总结的作战与后勤职员的比例数字,几百年后的明天,行军间隔如果过远、又无水运,传输之徒人必定超越两人,起码为三人。楚国人丁已远少于秦国,但如能将一名传输之徒变成甲士,即是楚军兵力翻倍。
“……洲之南有半岛,长逾三千里,上有密林,中多瘴气,非蛮人不成居;”鹖冠子回想着熊荆的先容,正向楚王先容中南半岛,“半岛之南,又有岛屿逾千,岛多奇珍,最贵者为桂皮、胡椒、丁香、肉豆蔻,此神木之果、之根、之皮也。取之运与地中之海诸国,价同黄金。
“令尹,大王的仆臣罢了,他敢违王命吗?”鹖冠子说得楚王色彩立变,“现在大司马为淖狡,淖狡其人,勇而有信,傲而有忠,军中有望,令符又在王手,令尹敢行不义事?”
心脏突突突突……的跳,心角却模糊作痛。有些冲动的楚王赶快长叹口气,笑道:“红薯生于东洲,远隔万里,险阻重重,犹不如先取西洲之马。虽有高山流沙相阻,不过北有草原之径、南可依岸而行,费十年之功,必可得龙马。”
一句话问得鹖冠子一愣,可他也不是那么轻易被压服的。“大王,事前可请赵国为助。”
话说得如此露骨,楚王没有再沉默,他叹道:“郢都如果有乱,各国会如何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