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三娘眼疾手快,已经抄起柴堆边上的斧头,将门劈出了一个西瓜大小的洞!
杜三娘朝乌黑的门洞里又叫了几声,还是无人答复,她喃喃道:“今儿究竟是如何了呀?”
阿虎却道:“哎,一起去吧!烦请前面带路!”
她说完又拉过身边一个矮小的伴计,向那师爷告状,“你们的人也卤莽了,师爷您看看,连我伴计的头皮都被揪出血了……”
这话看似是在安抚杜三娘,实则是在宣泄本身内心的情感。
长眉师爷瞟了安遥一眼,对杜三娘道:“杜掌柜包涵,这事也不是我本意,可惜大人不听我的呀。”
“官爷,我头发本来就少,再揪就要秃了……”
“回大人,小的幼时曾跟药师学习毒术,对各种毒药的药性都非常熟谙,以是一看便知他是服毒而亡,毒发时候大抵在一刻钟前。”
世人都怔住了,还是杭修先开了口。
杭修几近是跟大夫同时赶到后院的,只是现在已经用不上大夫了。
话一出口,又觉不当,杭修当即找补,“本官的意义是,不管作怪的是人还是鬼,都必然要揪出来!大师稍安勿躁,先等仵作的验尸吧。”
杭修听师爷详细描述了方才发明阿景尸身的颠末,略觉烦躁,“如何回事,有完没完了,莫非这神泉居真的闹鬼不成?”
伸手一探,早已没了鼻息。
世人都随光而动,聚到了屋前。
小兵们顿时领命,簇拥而出。
杜三娘焦急的声声响彻厅堂。
杜三娘径直朝最里头走去,嘴里大呼着阿景的名字,却始终无人回应。
阿虎径直上前问道:“统统伴计都在这儿了吗?”
阿虎环顾一周,忽问:“阿谁叫阿景的跑堂,如何不在?”
阿虎与安遥对视一眼,当即向那边奔去!
阿景七窍流血,目不能闭,模样格外狰狞!
门上凿出的洞不大,块头大的底子就进不去,幸亏杜三娘身材苗条,她当机立断,从洞口钻身而入。
“啊——”
“哎哎哎,疼啊……官爷干吗抓我头发呀……”
杜三娘较着没推测阿虎会记得本身伴计的名字,转头看了眼,轻疑道:“咦?方才还在这儿的呀……”
连续产生了两桩命案,大家都像惊弓之鸟,搓手而立。
这会儿,十余盏灯都已连续点上,房间表里亮如白天。
自长廊而出,拐入后院,几间沿石壁搭建的屋子,围成了四合院的款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