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管事一听,顷刻换了副嘴脸,笑盈盈地夸起了安遥,“女民气灵手巧,老奴刚才多有获咎,您可千万别跟我普通见地!”
阿虎追上夜枭侯的马车,向对方告别。
夜枭侯只尝了一口,便笑道:“果然不错!苦涩温醇,一口下去连五脏六腑都暖了起来!我看这狐裘也不必戴了!”
她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干脆陪着这个不肯复苏之人,悄悄看起了星光。
“我向来喜好以冰伴酒,竟忘了这暖酒喝起来也别有一番滋味!我记得当年在母后宫里也曾喝过这类酒,好多年未曾尝过啦!来,这杯酒就感谢安女人的温酒,每回遇见女人,都能尝到风趣之物,哈哈……”
甚么?
“你这是喝了多少呀?我去给你煮碗解酒汤。”
安排好这些,她又款步来向侯爷汇报,接下落落风雅地同阿虎等人作揖施礼,眼中毫无躲闪之色,仿佛那夜的事从未存在。
夜枭侯美意相邀,世人也不好推让,便一同下了楼。
她不敢多浇,想先看看花接收的环境,再决定要不要浇第二瓢。
“你如何了?”阿虎仿佛发觉到了安遥的情感窜改,柔声扣问。
他说完又去后厨端出几个下酒小菜,几人便围炉痛饮了起来。
就要入皇城了,布衣不便入内,夜枭侯也没强行挽留,只将本身府邸的位置相告,又道:“阿虎兄弟是个俊才,安女人又擅厨艺之道,我与二位非常投缘,他日必然要来府上共饮,切莫嫌弃我这老头贪酒好闲!”
怀珠夫人柔声道:“此次回京急,没带侍女,我要服侍侯爷,要辛苦安女人送郡主回房了。”